来冷静的沉大急的差点掉了眼泪,连忙拿上家里全部的钱,背起春晓就要带她去看大夫。
春晓也不好解释自己是月经来了,毕竟她也没途径知道这些生理常识,便只能看着哥哥惊慌带着她借了牛车,几乎是飞到了城里,当时医馆都要打烊了,沉大硬是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因为春晓和沉大从来都是睡在一张床上,春晓又喜欢凑着沉大睡,以至于春晓血崩的时候,沉大也跟着染上不少血的风采。
大夫看到少年一身血跑进来还以为他怎么了,直到少年手足无措地将一个小姑娘,抱到他面前,用几乎绝望地语气说,他妹妹忽然下身血流不止……
老大夫这辈子没受过这刺激,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足足梗住了半刻钟。
而从那,沉大才知道,女人成熟了,便会每个月来一次月事,也讨教了许多来月事方面的知识。
大概男女有别,就是别在女人会来月事吧?
沉大想着,兴许爹爹从前不许春晓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担心妹妹来月事会弄脏他们的床吧?不过不要紧,沉大不嫌弃。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春晓这趟经期,沉大以后就格外注意春晓的身体。
不管大夫怎么说,沉大还是觉得,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自家妹妹实在是太辛苦了,需要小心照料,再好好补一补。
给春晓挠完了痒痒,沉大拉开帘子,端进来一碗晾得不那么烫的汤水,“喝完了睡觉。”
又是补血汤,春晓嘴一苦,都要喝吐了。
春晓试图装睡,被沉大挠着脚心弄醒来,又试图哭闹,被沉大眼神压制下来,只能委委屈屈喝了汤。
不知道修仙女人会不会来月经,春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补吐了。
“这材料这么贵,咱家虽然现在日子好了一点,但也不能这么花费了……这就是在烧钱。”春晓试图曲线救国。
沉大却不听她的话:“该花,还是得花。”
一把破椅子用十几年,一只缺口瓢用十几年,一身破袄子穿十来年,这可真不像扣扣搜搜的沉大说出来的话。
看到了自家妹妹怀疑的眼神,沉大在她脸上捏了捏,“哪里该省,哪里该花,哥哥心里清楚。”
喝完汤,吹了灯,春晓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一天天的汤水补下来,补得春晓浑身火燥,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沉大平平地躺在那,任由春晓钻来钻去,折腾地趴在他身上,腿架在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