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在萧禹戈身后,心想着不得了了,不算松妆那张病态妩媚的脸,两个人站在一起,腰背挺直的松妆,竟然比太女还要健美威武。
松妆站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中,抬眸看那女子举着糖人越走越远,久久不动。
糖人摊的老头嫌他碍事,说:“你要不要买糖人?”不买就滚开,别耽误他生意。
松妆垂眼看着他插满了摊子的小糖人,从袖中摸出一串钱,道:“给我一个,与她一样的。”
老头瞅他一眼,惊艳了一下,但是手艺不改,又浇了一个人畜不分的。
松妆握着这个人畜不分的糖人,和她刚才拿在手里并不像,他又说:“再来一个,要与她一样。”
老板又浇了一个更加人畜不分的。
直直买了七八个糖人,老板的手艺还是相当稳定,这么多个糖人,没有一个重复,丑得千姿百态。
松妆叹了口气。
老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开导了一下这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感情难题的美男子,道:“小公子别想了,好女色的女人留不住的,你这么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老头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说出这么厚道的话。
松妆当场愣住,转而抿着唇笑了笑,“老师傅误会了,她不好女色。再过阵子,她会迎我过门的,她与我说好了的。”
老板又来了生意,于是随口道:“恭喜恭喜啊,公子这么美,穿红嫁衣一定俊俏极了……”
灯火下的男子神色黯然,又强自笑,温声:“不是正夫,是小侍。”
……
春晓举着糖人跟在萧禹戈身后,跑了好久,最后在天然居下面停了下来,跟在萧禹戈后面上了包厢。
包厢内萧禹戈大马金刀坐下,伙计上了茶水后便退下。
春晓舔舔自己的糖人,也一屁股坐下,抬眼瞄着她,感觉太女殿下火气有点大。
她想起上次见面时,太女一行人马疲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还是因为那事愁眉不展?
春晓轻声道:“殿下不开心?谁得罪了您?”
萧禹戈身材劲长有力,胸型饱满,腰肢窄瘦,一声常服穿在她身上,威严贵气,攻气十足。
春晓瞄着就瞄到了她的大胸上,想着好大啊,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萧禹戈神色微郁,半晌才闷闷开口:“你可知,那南藏月,原本是要许给谁的?”
春晓想了十多条萧禹戈不开心的理由,却没想到是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