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事情,他又把手机收起来了。
一饮一啄自有定数,那些储户贪图曹禹丢出去的高息香饵,最终把自己的后半生积蓄搭进去,而这些享用其他人血汗钱的吸血鬼,省里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专业的事情还是留给专业的人查吧。
他林衍不过一区区凡夫俗子,何德何能做救世主呢,若是事情没处理好,自己也就罢了,再把亲人牵连进去,就更可怕了。
林衍把票据照原样放回去,就把这件事放开了。
吃水果的时候,李立新打来电话:“小子,你是真想开了要退出仕途,还是玩以退为进呢?你总得跟我透个实底,你一张假条一走了之,我这边可是被各路神仙轰炸着呢。”
“谁找你了?找你干什么?”
李立新一晒说道:“多新鲜呐,你在信通走马上任,就摆出一副背后有我这个大财东,只要您林组长开心,把信通的烂泥坑变成聚宝盆不在话下的架势,多少人巴巴的等你你做好这件事,就能把他们的罪孽彻底遮盖掉了,你这半截抽身了,他们肯定着急,肯定找我咯。”
林衍气不打一处来:“谁做的孽谁自己担着吧,我得去送我的宝儿上学去,天塌下来我也不回去!”
“你的宝儿是谁?呃……呸!”李立新说出来就明白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直接挂了电话。
林衍跟李菲儿依旧保持着亲密有度的状态睡觉了,却不知道,这个暗夜里还是有许多人睡不着的,更有许多阴谋正在发酵。
省医的干部病房顶级套间里,躺着两个年轻人,一个老大夫说道:“打你们的人很刁钻,用的都是阴劲儿,外表看上去没什么伤痕,其实软组织跟肌腱统统受到了挫伤,得住院治疗。”
一个阴郁瘦小男人淡淡说道:“谢谢刘医生,辛苦了。”
“秦厅长客气了,那我先回去拟定治疗方案。”
一个白胖女子哭的双眼红肿,咬牙切齿的冲瘦小男人说道:“秦秀,上次儿子吃了暗亏就不了了之,这次又莫名其妙被打成这样,你要是不给孩子讨个公道,我就带着茂宇回老家去,再也不陪你在这穷山恶水多刁民的南州生活了!”
这个黑瘦的小个子男人,就是H省卫生厅厅长秦秀,也就是秦茂宇的父亲。
今晚几个二世祖挨了打,沙博是保外就医,害怕被人发现他私自离开,直接回去定点治疗的医院治疗了。
那个姘头男孩挨的比较轻,也够不上到这间病房来,灰溜溜回家了,所以病房里只有左连山跟秦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