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车的人,在福佑街口被巡逻士兵阻拦,他们声称白少帆遭到了生命危险,强硬非要进入营救,现在正在僵持当中,您看咱们要出面参与吗?”
李文俊脑袋上的青筋都一条一条的疼,对林衍充满了埋怨,就算是设局,你他妈的倒是选个平常点的地方啊,干嘛非要选福佑街呢?
这条街背靠皇城,别看不起眼,沿途林荫道后面的一个个单独宅院,每一所居住的都是非同小可的所在,每天晚上九点钟,街道两头都有士兵把守,只要不是街上的住户,一律不允许进入。
现在,白少帆被困在里面,不是说里面屏蔽普通通讯信号嘛,怎么白少帆还能发出求救信号出来?科级太进步就有这点坏处,他妈的说好的屏蔽信号,还能招来保镖。
寻思了一下,李文俊说道:“你联络文安来,让他迅速破解白少帆跟保镖的联络频段,伪造一个‘已经平安,不必进来,妥善隐藏,等候命令’的信号,发送给白少帆的保镖,让他们自己退。”
“是,主任。”
福佑街口,十几辆车上,足足有四五十个人,正在跟两名穿着军大衣的士兵对持,士兵甲被两名彪形大汉左右按住,士兵乙正准备拨打电话求援。
正在这时,领头的保镖手机响了几下,他赶紧叫住颓丧守卫士兵的属下:“停停停,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用进去了,走走走!”
制止了手下后,领头保镖好声好气的跟守卫道了歉,才最后跳上了车。
十几辆车跟来的时候声势浩大一样,又保持着浩大的声势离开了,却并没有走远,就偏离了禁止停靠的区域,停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等候白少帆的下一步命令。
但实际上,这群报表的主子非但没有脱离危险,此刻那所小院里,事态几近失控!
白少帆跟那个五爷对上后,吴玉桃一开始是竭力低姿态求谅解的,谁知那个黑树桩子尼玛不依不饶的,竟然提出让吴玉桃去哄小个子白人亨利的条件,这谁能忍?
连吴玉桃都爆了,一脚再次踩在椅子上,单手叉腰,另一只手重重派在赌台上,一副座山雕的吊样子叫道:“五爷,你他妈的差不多得了!我弟弟刚才是有错,不该说连窝端这样的话,但他是第一次进场子,不懂行规,气急了放句狠话有什么?
我们姐弟俩姿态低到泥里了给你赔不是,你他妈还让我去卖身不成?你才掌权几天呀就这么横,你叫三爷出来,老娘跟三爷说!”
五爷阴冷的说道:“碧桃花,别他妈在老子面前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