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盐煮花生冷冷一笑:“老胥,这些年在忠县被你‘生吞活剥’的女娃儿还少了吗?”
胥才荣急急摆手:“任东燕哪里是一般的女娃儿?比汉子还要汉子呢。”
“老胥,莫扯别的了。你今天来找我总不成就是一直在这儿聊任东燕吧?”韦定坤把盐煮花生丢进了嘴里。
胥才荣这时才又恢复了一些阳气:“韦副站长,近来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在石宝镇隐隐查到了几个神秘人士的行踪。”
“只买到了一百多斤粗盐?”面具人看到墙角放着的那几个麻布袋,不禁皱了皱眉,“没想到中国人对食盐的户口配额掐得那么紧?可惜了。看来‘翻海行动’是铺展不开了。”
“这一次针对钟家的绑架换盐行动本是咱们唯一的希望,却被你搞砸了!”赵信全面色冷若寒冰,“平山君,你在行动中错失良机、遗患无穷,自己去向军部请罪受罚吧!”
面具人也嘴硬得很,立刻便挡了回来:“川崎君,还不是你一直要我顾及人质钟清莞的人身安全,才弄得我和任东燕他们对打时缚手缚脚的。”
赵信全狠狠射了他一眼:“钟清莞是你能轻易杀得的?一旦她被伤害,忠县朱家、任家、钟家三大豪族都会为她兴师动众的—那时咱们还怎么清清静静地潜伏下去执行‘515绝密计划’?不要把自己真正的战略意图给暴露了!”
“那你这就是让我戴着镣铐和别人交手—我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中国人嘛!”
看到面具人还不甘认错,赵信全心底冒起了一股火气,随即抛出一记“闷棍”:“根据那些旁观的打手下来后向我报告,你当时竟是在贪看任东燕的裸体时才被她偷袭得手的—平山次郎,你色迷心窍,真是丢尽了我大日本东洋武士的颜面!”
听了这话,面具人全身一下变得僵直如铁,恨恨地咬着牙齿,不敢再狡辩了。
赵信全在密室里踱了七八圈,才将身形一定,冷然言道:“罢了,罢了。时势已然如此,目前咱们只有调整战略,启动‘山崩行动’吧!”
“‘山崩行动’?”面具人脸上立刻溢出了兴奋之色,“川崎君,你早就应该迈出这一步的。”
赵信全眼中凶光大盛,缓缓吩咐道:“平山君,你去把涂井盐厂的地形、地址详细绘好,再由‘云鸥一号’送到朝天门总站,让军部派来战机按图定点轰炸,把涂井盐厂从川东地图上彻底抹去!”
“好!我下来后马上照办。”面具人阴沉沉笑道,“如今乡公所的常恒已然被捕,‘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