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响,掉在了面具人的脚边。
然后,任东燕轻轻一弯腰,干干脆脆地脱下了长裤,免得拖手拖脚的。顿时,她那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赫然亮了出来,肌肉绷得似铁块般紧实。
“嗯,不错。”面具人淫邪至极的目光在她双腿上扫视了一番,又大声下令道,“还有,脱下你的衣服!我知道你身上一定藏着不少飞镖的!”
“你不要过分!”任东燕俏面生寒,清叱了一声。
“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面具人狞笑一声,手中匕首一动,已然割破了钟清莞的衣襟,紧贴在她颈部的肌肤之上,宛若蛇牙一般“咬”了上去!
任东燕用力地咬了一下双唇,跺了跺脚,缓缓伸出手来,将自己紧身劲服上的盘团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了。
面具人嘻嘻地淫笑着,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很快地,任东燕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条红绸抹胸,细细的吊带挂在赤裸的双肩上。那象牙雕成的光洁躯体裸露出了大半,冰肌雪肤在月光下泛出玉质似的光泽。然而,任东燕浑身上下溢泻而出的,并不是赤身露体的魅惑之美,而是一派冷艳高洁的凛凛清气!
可是,禽兽毕竟是禽兽—面具人的眼里禁不住射出了熊熊烈烈的欲望之焰!他拿着匕首的右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咽了咽口水后,他竟喘息着高叫道:“把你的抹胸也拿掉!让本大爷仔仔细细瞧一瞧还会不会夹带什么暗器!”
“你……”任东燕怒喝了一声,但脚下却又无形中往前踏上了一步—已经距离面具人不到一丈远。面具人现在是把她全身上下看了个清清楚楚。当然,在面具人的潜意识里,也是渴望着她走得越近越好—这样才能让他看个够嘛!
“摘下抹胸!不然我对她不客气了……”面具人紧紧地箍了箍钟清莞,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任东燕气得脸色发白。她看得出对方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居心分明是出奇地淫邪!
“快呀!快呀!”面具人兴奋得像野兽一样嘶嚎起来,右手剧烈地摆动着,匕首不知不觉中竟已离开了钟清莞的颈脉部位!
停顿了十来秒,任东燕面色一凛,一咬贝齿,干脆利落地将抹胸从肩头上扯了下来。
“呼哧—”面具人不觉气息暴紧,满脸涨红,眼睛睁得比鸡蛋还大,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着,注意力一下全被吸引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任东燕双手一抖,那件抹胸似铁片般飞旋而出,倏地砸在了面具人的脸部,遮住了那副面具的两个“眼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