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表现得很好。”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现在鲁比已经死了,我觉得应该把原来要留给她的五万英镑用于纪念她。我打算把这笔钱捐给伦敦一家专为年轻的职业女舞者服务的旅舍。用这种方式赠予真是该死的愚蠢——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接受了。好像我一贯如此似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你知道,我在那个女孩的问题上愚弄了自己。肯定成了一个愚蠢的老头。现在我明白了。她是个漂亮的孩子——但是我对她的看法大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我觉得她是另一个罗莎蒙德。你知道,同样颜色的皮肤、头发和眼睛,但是心思或想法不同。把那张报纸递给我——有一道很有意思的桥牌题目。”
4
亨利爵士走到楼下。他问了行李员一个问题。
“加斯克尔先生吗?他刚才开车走了。去伦敦。”
“哦!我知道了。杰弗逊夫人在吗?”
“杰弗逊夫人刚刚休息,先生。”
亨利爵士朝大厅望去,然后又看向舞厅。大厅里,雨果·麦克莱恩正皱着眉头做填字游戏。舞厅里,乔西在和一位身材矮胖、大汗淋漓的男人跳舞,只见她一边勇敢地看着对方的脸微笑,一边双脚灵活地躲避对方野蛮的踩踏。那胖男人显然很享受。优雅而疲惫的雷蒙德在和一个无精打采的女孩跳舞,她褐色的头发暗淡无光,穿着一件昂贵但显然不合身的衣服。
亨利爵士低声说:
“上床休息吧。”然后便朝楼上走去。
5
三点钟。风停了,月光照着平静的海面。
康韦·杰弗逊的房间里寂静无声,他半靠在枕头上,呼吸粗重。
没有微风掀动窗帘,不过窗帘动了……有一刻,它被分开了,月光下有一个人的剪影。然后窗帘又恢复原状。一切又安静下来,可是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潜入者离床边越来越近。从枕头上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还在继续。
没有声音,或者说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一个手指和拇指伸出来准备捏起皮肤,另一只手上的皮下注射器已准备就绪。
接着,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拿着注射器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了那个潜入者。
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法律的声音——在说:
“不,不许这样做。把注射器给我!”
灯亮了,康韦·杰弗逊躺在枕头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