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厢记吃个饭吗?”
聂文勋笑容一僵,带着只有顾怀宴看的懂的‘您有事儿吗?’的眼神看他。
他费劲吧啦张罗了跑马,沈聆鹤差点出事不说,赔上他珍藏多年的玉佩也不说。
还要被敲诈一顿玉厢记??
顾怀宴是不是不知道玉厢记一顿饭食多少钱?
还是这二三十口人!
沈聆妤忙不迭帮腔:“是哦,快到晚膳时辰了。”
她说完又非常爽快地一挥手:“玉厢记的掌柜我熟,不用提前也能订到位子。”
“去!”萧逸今天心情极好:“难得出宫一趟,当然要吃了玉厢记才回去。”
聂文勋还能说什么,半死不活地看了顾怀宴一眼,用嘴型道:“你给我记着。”
众人欢天喜地往外走,都道今日是来值了。
沈聆妤脚还不不便,落在后头,马也不打算骑了,提前叫春华找了马车过来。
唐未央跟顾怀宴打了个招呼,先走了,闹成这样,她实在没有用膳的心情。
沈聆妤刚要走,被人从身侧拽住了手。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沈聆妤下意识嘶了一声。
才发现她被顾怀宴捏住的手心里,有一条很浅的伤口。
血已经结痂了,流的也不算多。
难怪她没有发现。
但是顾怀宴不知道怎么发现的,他扯下胸口那根红绸,又从腰间摸出一盒金疮药。
抹了一点在沈聆妤手心,而后用红绸布在上面打了个结。
顾怀宴低垂着眸,漫不经心却很撩拨人。
沈聆妤想说话,但是垂眸时,她看见自己腰间那块玉佩与顾怀宴的碰撞在一起。
两个吉字并在一处,恍惚间却沈聆妤看成一个‘囍’。
轰一下,脸上瞬间热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