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皇权的人就更是这样。
但是往往这样的人，要更为谨慎，更为算计。
沈聆妤不敢说聂文勋一定不会帮，但是她笃定自己身上没有聂文勋要的东西。
顾怀宴给沈聆妤的杯子倒上茶：“你笃定我就会帮你？”
热气氤氲，飘在他们两个中间。
隔着雾气，似乎看什么都朦胧，沈聆妤抬眸时望进顾怀宴的眼底。
这个人的手段，沈聆妤今日很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看似受气不争，可恰恰是最为凶狠的捕食者。
可惜自己从前看不清，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注意过顾怀宴这个人。
等有一天他以如此庞大的势力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会那么震惊和害怕。
“我——，”沈聆妤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这话真有趣，”顾怀宴靠回椅背，兴味很浓厚：“公主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只是一个闲适的姿态，却叫人觉得他是这座宅子里天生的主人。
无人能与他比拟的那一种。
这样的男人，比起萧蘅要危险上千万倍，比起聂文勋要神秘百倍。
或许不是最想要，但是沈聆妤斗胆猜了一下，也曾揣摩过顾怀宴这个人。
连番接触下来，不敢说自己对顾怀宴有绝对的诱惑，但是她确定自己对顾怀宴有吸引力。
沈聆妤站起身的时候有些抖，她绕过桌沿，走至顾怀宴身边。
——这种事她第一次做，所以紧张的心都似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而后微微侧身，坐在了顾怀宴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