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见客。”
来来回回都是这个说辞。
顾怀宴似乎也不遗憾，他喝光茶杯，站起身道：“那我明日再来。”
那伙计可为难了。
都说三顾茅庐，面前这位似乎也打定了这个主意，每回要见掌柜的被拒绝，他也不动怒，就只说下次再来。
这种怀柔的手段，其实才是令人非常头痛的。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殿下，咱们去哪儿？”司珏小心问道。
自从唐未央死了后，他对顾怀宴就总有几分说不清的小心。
虽然了解殿下的性子，他只是在做局而已。
但也让司珏深刻地认识到，他家殿下心狠的时候，挺让人害怕的。
顾怀宴上了车，想起方才那些议论。
已经过了好些天，西楚进入了晚春。
南唐率兵侵犯西楚边境的急报应当快要入城了。
偏偏今日沈聆妤又被萧圣高召入宫。
“去宫门外。”
司珏哪敢有异议，忙不迭让车夫驾车。
只是远远的，就见宫门口出现了沈聆妤的身影。
不光是她，旁边还有聂文勋。
两人缓步走在前面，后头缀着送他们出宫的太监。
不时交谈两句，沈聆妤脸上还挂着一抹淡笑。
等沈聆妤要上车，聂文勋还扶了她一把，握着沈聆妤的手腕，将人送上了车。
呦呦鹿鸣：
萧圣高：要将沈聆妤送上聂文勋的床才行。（握紧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