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根本就不需要萧圣高这一击。
她的话令四周的许多人都纷纷松了口气。
沈玺许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时,却道:“对沈家所做的事,他最好昭告天下道歉,否则我不介意拥护新帝。”
意思是他虽然不想自己当皇帝,但他完全可以令立新帝。
谁都不知道,沈玺被逼急了竟然也是如此狠的一个人。
赵太傅脸色有些难看:“他到底是个皇帝,做错了事,我们敦促他改正便是,昭告天下,他往后还怎么面对世人?”
“那不是我要考虑的。”沈玺的目的只有一个,他希望萧圣高能自觉自动退位。
不论如何,他们的君臣关系都已经走到头了。
而今日这出,是当着所有西楚的权贵朝臣闹开的,与公开也无异。
他手中握着三十万兵权,他倒是什么都不怕。
自己的性命和身后的将士生命都受到了胁迫,他若是还能不计前嫌,那未免太过圣母。
说完这话,也不管张太师和赵太傅会有什么反应,他直接带着沈聆妤离开了宴席。
所过之处,无人敢拦,纷纷让路。
一场宫宴,喜庆而起,黯然落幕。
萧圣高被抬着回了大殿,内侍才敢请了太医去看。
而几乎是在刚刚离开宫门那刻,消息不胫而走,沸沸扬扬地在京都全闹开了。
沈玺握着沈聆妤的腕子,出了宫没有立刻走,而是——
等着一道墨青的身影慢慢走近。
顾怀宴的眼神在沈聆妤身上一转,甩袖作了个揖:“将军。”
“此刻就不必装了吧,顾殿下?”
沈聆妤心一惊,此时微微冷静下来了,才回味过来,父亲跟顾怀宴应该是一同赶回来的。
所以顾怀宴之前是去的西北?
她以为他顶多是派人相助,确保父兄无恙,没想到还亲自跑了一趟。
方才沈玺当着众人的面,说蒙人相救,却没说是谁,幸而那时候也没有人细究这个。
但是他们在场几人都明白,这人就是顾怀宴。
对沈玺来说,就算是聂文勋都没那么叫人惊奇,怎么会是顾怀宴?
这个在西楚京都以病弱著称,在大靖又非常不受宠的皇子,哪来的能力,在西楚境内,带着二千精锐救下他?
即便有,他又是什么动机?
沈玺自认跟顾怀宴没有交情,在西楚境内有自己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