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选进宫,还不是因为当初顾恒需要赵家的财力支持。
加上赵雨柔这个狐媚子会哄,所以一直稳居后宫宠妃之位。
有了儿子以后,就母凭子贵升上了贵妃。
总之一句概括, 赵雨柔不是靠母家,就是靠儿子。
就算是如今拿来送沈聆妤的东西,也是寻常官宦甚至是国库里头都不曾见过的好东西!
公孙亦臻差点将自己的帕子绞烂。
末了她才挤出笑容:“想来公主见多了这些个身外之物,根本不当回事,祺贵妃阔绰出了名,这几年老二的婚事成了她的心病,给皇城里贵女送过不少东西呢。”
明里暗里,就是想告诉沈聆妤,她不是第一个。
但她应该想不到,沈聆妤对这些根本不在意。
她颈间的那枚羊脂玉,才是价值连城,撬动整个都城财富的钥匙。
沈聆妤也只是笑:“娘娘们的心思聆妤哪敢随意猜测,不过都是长辈们关爱后辈,聆妤感激不尽。”
“你见过二皇子没有?”公孙亦臻掩袖喝了一口清茶:“来大靖将近一月,可曾出去走走?”
“还未曾呢,”沈聆妤从善如流:“近来天热,聆妤又怕晒,不过贵妃娘娘走前倒是邀约聆妤过几日去宫里头打马球。”
打马球本不是女子玩耍的活动,要会骑马,还耗费体力。
不过沈聆妤出身将门,骑马肯定不在话下。
想来赵雨柔是为了投其所好,名目不过是将沈聆妤邀出去,顾怀诺介时定然会在。
这算盘打在明面上,就是不知道沈聆妤是有意受邀,还是无意介入的了。
但不管是哪种,她会答应都说明了一件事——她确实是想在大靖皇族中插入一脚。
这心思昭然若揭,只是不知道她属意的是谁?
断然不能让顾怀诺抢在前头!
“马球总是危险一些,公主不必为了贵妃的面子,便不顾自己的安危,上次本宫见你时,你还在老三府上,许多事情不便多说,本宫今日来,可就是为了与你说体己话的。”
侍女端了茶壶上来添茶,沈聆妤接过,不假手于人,亲自给公孙亦臻倒上。
她一直挂着笑,显得恬静温婉:“娘娘尽管说。”
“你与老三,是互相钟情?”
倒是问的直接。
沈聆妤的手几不可闻地一顿,不露痕迹,无人能看出来。
“娘娘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