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来的,身上的衣服是在菜市场三十块钱买的裙子,还有她的长发是自己不允许她剪得。
每一次当他在公司忍受上司忍受客户的怒火时,只要回到这个家中关上房门,他就是独一无二的统治者。
他拥有并且支配着华雅琪的生命。
每一次抓住那一头长发时,对方都会全身战栗的跪在地上无声流泪的求着他动静小一点,不要让乐乐听见。
可是今天,这个女人不敢反抗他,甚至还大喊大叫着恨不得让邻居都能够听到这里的动静。
将照片保存好的女人忙完这一切后,瞥见对方那一张跟画布一样的脸,用脚指头都能够知道对方心底此刻在想什么。
宋兼语握着拖鞋蹲下身去。
肖华看到那只拖鞋就忍不住的缩起了脖子,他的脸好疼啊,刚才被这只拖鞋打了十几下?还是二十下?记不清了。
只记得每一次打下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的重,也一次比一次的脸疼。
“在想我为什么变成这样?”
肖华忍不住的猛点头。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她,不是华雅琪,不是你的妻子,如果你非要问我是谁的话?那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另外一个她,一个从愤怒绝望中诞生的她。从今以后她只要掉一根头发,我都算在你身上,我就出来打你一次,按照你有限的脑容量来理解就是,我人格分裂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傻了眼,望着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忍不住的对视上那双平静的眼睛。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以前这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看向他的眼神都会有害怕跟依赖,哪怕是恐怖也好,唯独没有过这样平静的好像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一样。
“我出去买药,你在家里老实待着给我反省反省。”
宋兼语扔掉拖鞋,揉着自己刚才被踹了好几脚的后腰,走到浴室内将脸上的红药水都洗干净。
素着一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又去衣柜里找到一顶遮阳帽,戴在头上后这才去开次卧的门。
门内正在跟着学习机写作业的乐乐转过身来,“妈妈?”
“乐乐,陪妈妈去买点东西好不好?”
宋兼语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向学生课桌前的小朋友,就是自己笑起来的时候脸疼的厉害。
乐乐跳下凳子,望着她脸上多出来的伤口,大眼睛眨着眨着就要哭出来。
“哎呦宝贝不用哭,这是妈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