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套床单,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可她总感觉周遭都是闫乾延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木质调调很清新。
刚刚闫乾延说一起睡,她又惊又怕回到房间换睡衣躺下来,好一会都没见闫乾延上来,她抱着侥幸心理想他多半是吓唬人的……
她闭着眼睛,脑子乱七八糟的,
其实闫乾延在楼下给闫夫人打电话,说了简梨搬出来的事,闫夫人很好奇:“怎么你对简梨的事那么上心?”
闫乾延抽了根烟,说:“我们家欠她的。”
闫夫人便说:“我给她找的地方不比你差,她要是觉得上班通勤时间长,我再给她买辆代步车,什么价位都行。”
闫乾延回闫夫人:“用不着,她的事不需要您插手。”
他的态度强势,闫夫人沉默了会,说:“你现在和简梨在一起?”
简梨心提到嗓子眼,听到闫乾延说:“嗯。”
闫夫人语重心长,“简梨是个大姑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没血缘关系,你们住一起合适么?乾延,我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你是男人,你不一样,简梨是女孩子,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
“乾延,我和简梨说几句。”
闫乾延拒绝:“她睡了。”
闫夫人原本就对简梨不放心,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漂亮女孩,很招男人,尤其是简梨,她和她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招人,尤其是招男人,闫夫人担心闫乾延是一般男人,难过美人关,愈发心神不宁起来,“你注意分寸!”
“你在外面有几个女朋友,我不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个女人都行,唯独身边人不行!”
闫夫人这话已经足够明白。
闫乾延:“我有分寸。”
这点闫夫人是信任他的,可到底孤男寡女的,闫夫人不能掉以轻心,正要说话时,又听见闫乾延说:“还有事?”
闫夫人岔开话题:“年底回来么?你爸爸一直念叨你,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你爸爸做的都是为了你好。”
闫乾延和他父亲的关系一向不好,两个人脾气都很犟,从小就这样,闫夫人在中间尽力调和都没有用,当初还因为闫徵月结婚的事闹得不可开胶,闫乾延得知闫徵月要和简父结婚,他的反应比谁都大,在家里闹了一场,和闫徵月还吵了架,后面闫徵月以死威胁,直接进了医院,那次之后,闫乾延才决定离开桉城,没再回来。
头几年,闫乾延根本不接家里电话,到后面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