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来震天般的喊声。
“走吧!廖公!别回头了!”
“廖公您安心地去吧!”
“廖公!安息吧,廖公!”
。。。。。。。
不知过了多久,棺材里渐渐没了声响。
一代枭雄,就这么活活被闷死在棺材里!
可叶诚并不敢懈怠,他还是死死地压着棺材板,恨不得坐在上面。
吊唁是从巳时开始的,可叶诚他们活活按到了申时!
叶诚哭不动了,再演下去要伤身体。他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告辞离去。
出门前的第一句话,叶诚就向梅凌雪道歉:“让你等那么久,实在非我本意。望梅小姐恕罪。”
梅凌雪倒是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若真有愧,别再提往日之事就好了。”
叶诚脸色尴尬,诺诺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是这么说,叶诚却腹诽起她:没想到这人这么记仇。
梅凌雪却像是洞悉了他心中所想,平淡道:“是你记仇。”
叶诚脚下一滑,不敢再多嘴。
“叶公子,叶公子!”
身后传来声音,叶诚回首望去——是姚易观与纪蔚然。
叶诚朝二人拱拱手,然后问道:“二位怎么会来?”
姚易观一扫刚刚的悲伤之色,喜不自胜道:“大喜之事,自要与友同乐。”
叶诚看向纪蔚然,只见她也兴奋地点点头。他看向梅凌雪,朝二人询问道:“我要带一位朋友同往。”
二人在灵堂之上都见过梅凌雪的身手,也听郝伏提到了梅凌雪的家世。江湖中人,谁不想攀上剑神的高枝?他们当然不会拒绝。
酒楼里,姚易观捧杯朝叶诚道:“来来来!叶公子,我敬您。您这‘哭丧计’可当真是妙啊!”
叶诚心里也是非常开心。但在梅凌雪面前,也只好面无表情道:“他要死,我便成全他!”
纪蔚然粉唇轻弹道:“现在,叶公子您可以谈谈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事了吗?”
叶诚看了眼梅凌雪,得到了她的授意后便开口道:“不久前我得到消息,有人查出浙江官员有贪腐事件。”他也不看姚易观尴尬的脸色,继续道:“二位布政使原本是对立的。但期间他们突然合作了。”
见二人神色如常,叶诚将他们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不错,正是税监。右使敛财无数,左使爱民如子。他们俩达成了一交易——右使帮左使应付税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