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走,我有事跟你说。”
叶诚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父亲用了逼音成线。
花采秋见叶诚有点心神不定,担忧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那些下人绝对是受人指使。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消息。”叶诚安抚好她,思考起究竟是谁让那些人做假证。
花寒处这个肯定是经不起推敲的——花又年敢嫁采秋他就伤害妻子。这对花又年来说不是双喜临门?只要脖子上顶着的不是夜壶,都知道这事不可能发生。可这么多人那个花寒处是真的吗?还是阿修罗假扮的?
可十几个人都言之凿凿,为何会如此呢?
“花又年那里,也在查这件事吧?”叶诚突然开口。
花采秋突然觉得叶诚怎么什么都懂,但还是答道:“对。他说谁要是能提供线索,就能领二两赏钱。但如果谎报线索,不仅得吃板子还得移交官府。”
“他们是先到的你这儿?还是先去的花又年那儿?”由不得叶诚不敏感,这个先后顺序是必须要分清的。
如果是先去花又年那儿,他们提供的证词基本上就是不予采纳的那种。因为他们很有可能是得到了花又年的授意泼的脏水。
“有些是先来我这儿的,有些是在家主那边被盘问完才过来的。”
花采秋的话让本就不明朗的局势变得更扑朔迷离。
叶诚总觉得哪儿有问题,可就是说不出来。按理说花采秋挑人随机性这么强,可人人都说是花寒处。这让叶诚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如果花采岁在就好了,叶诚如此想着。
之后的整场宴席上,叶诚都味同嚼蜡。
好不容易等到散宴,看见父亲给自己打了个眼色叶诚赶紧借口说不胜酒力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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