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在这个过程中,她还被下了药。很可能是放在冰淇淋苏打水里。她陷入了昏迷。我估计他们把她放到了对面的一个空房间里——那些房间每星期只打扫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
“晚饭后,马克·加斯克尔开车出去了——他说是去了滨海区。其实是把套上鲁比旧裙子的帕米拉的尸体运到了巴兹尔的小屋,并放在炉前地毯上。当他用连衣裙带子勒她时,她还没有意识,但还活着……太可怕了——我希望、我祈祷当时她完全没有感觉。真的,想到绞死加斯克尔就让人高兴……当时一定是刚过十点钟。然后他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酒店,在休息厅里找到那群人,这个时候鲁比·基恩还活着,正在和雷蒙德表演。”
“我想乔西事先已经为鲁比做了指导。鲁比也习惯对乔西言听计从。按计划,她要去乔西的房间换衣服,然后等着。她也被下了药,很可能是放在晚饭后的咖啡里。记得吧,她和小巴特列特谈话时一直在打哈欠。”
“乔西后来上楼去‘找她’——可除了乔西,没有别人进过乔西的房间。她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将鲁比处理掉的——也许是注射,也可能是敲击后脑。她走下楼,和雷蒙德一起跳舞,然后和杰弗逊一家讨论鲁比可能去的地方,最后上床睡觉。凌晨时分,她给鲁比穿上帕米拉的衣服,把尸体从侧楼梯运下去——她是个力气很大的年轻女人,再取来乔治·巴特列特的车,开了两英里到达采石场,在车上浇上汽油,点着。之后步行回到酒店,可能之前就算好会在八九点钟到达——让人以为她由于担心鲁比而起了个大早!”
“非常复杂的情节。”梅尔切特上校说。
“并不比舞步更复杂。”马普尔小姐说。
“我想是吧。”
“她考虑得非常细致周到。”马普尔小姐说,“她甚至想到了她们的指甲不同。这就是她设法用自己的披肩弄断了鲁比一个指甲的原因,这样就有借口说服鲁比把其余的指甲都剪短了。”
哈珀说:“是的,她什么都想到了。马普尔小姐,你真正的证据只有那个女学生啃过的指甲。”
“不止这些。”马普尔小姐说,“有的人话太多。马克·加斯克尔就是这样。谈到鲁比时,他说‘她的牙齿参差不齐。’但是,班特里上校藏书室里那具女尸的牙齿是向外突的。”
康韦·杰弗逊表情严肃地说:
“最后那戏剧性的结尾是你的主意吗,马普尔小姐?”
马普尔小姐承认了。“哦,确实是的。确认一下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