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老农民和作物……上帝啊,女人怎么能过这种生活!”
“有些女人会喜欢。”
“没错,维尼蒂娅·克尔那种女人,自己就有一半马的血统。你应该娶个那样的女人。”
霍布里伯爵走到窗边。
“现在说这个太晚了,我娶了你。”
“而你被困住了。”塞西莉的笑容满怀恶意,带着胜利的光辉,“你想摆脱我,但你做不到。”
他说:“我们一定要闹成这样吗?”
“你总是那么迂腐虔诚,不是吗?当我告诉朋友你说的那些话时,他们大部分都笑昏过去了。”
“他们有这么做的自由。我们能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吗?你回来干什么?”
但他妻子没有接这个话题。她说:“你告诉报社的人你不会为我的债务负责。你觉得这是绅士的行为吗?”
“我很遗憾走到了这一步。我警告过你,你记得的。我为你付了两次钱。事情要有个限度。你热爱赌博——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讨论这个?但我确实想知道你回霍布里庄园干什么。你恨这个地方,说它无聊得发疯。”
塞西莉的小脸沉了下来。“我现在觉得还是回来更好。”
“现在——更好?”他沉思着重复着她的话,然后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塞西莉,你从那个老法国人那儿借钱了吗?”
“哪个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我是说那个在巴黎的飞机上被杀的女人——你回家时坐的那趟航班。你从她那儿借钱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别装了,塞西莉。假如你从她那儿借了钱,最好告诉我。记住,这事儿还没完,听证会只是说这是一起由不知名的凶手实施的谋杀,两个国家的警察都在调查,迟早会找到真相的。那个女人的生意肯定有记录,如果警察发现你和这件事有牵连,我们最好事先有所准备。我们必须听听福克斯的意见——他们公司已经连续几代人为霍布里家族提供法律服务了。”
“我在法庭时不是已经作证说我不认识那个女人了吗?”
“我不觉得那能起到多大作用。”她丈夫冷淡地说,“如果你确实和这个吉塞尔有过来往,警察是一定会发现的。”
塞西莉生气地从床上坐起来。
“也许你真的认为我杀了她——在那架飞机上,用吹管和毒刺什么的,和疯子一样!”
“整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