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让自己备受折磨的妒忌心思中解脱出来?
与此同时,蒂姆和罗莎莉·奥特本也在谈论着她。蒂姆刚才一直在半开玩笑地诅咒自己的运气。他的健康状况还不至于到了真正危险的地步,但也不足以让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没什么钱,也没什么称心的工作。
“冷淡、没精打采的生活。”他不满地总结道。
罗莎莉忽然说道: “你有一样让很多人羡慕的东西。”
“什么?”
“你母亲。”
蒂姆惊讶的同时也很开心。
“母亲?是的,当然,她是个非常独特的人,很高兴你能看到这一点。”
“我认为她很不可思议。她看上去是那么可爱、那么从容自若,好像什么事都不会让她烦恼,而且,还有……还有,什么事她都觉得好玩。”
罗莎莉很急切,因此有些结巴。
对这个女孩,蒂姆心中生出一种温暖的感觉。他真希望自己能以同样的热情夸赞罗莎莉的母亲,然而可悲的是,在他看来,奥特本夫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人物。他为自己无法做出回应而感到窘迫。
范·斯凯勒小姐留在了汽艇里面,她可不想冒着危险骑骆驼,或者用自己的双脚走上去。她没好气地说: “很抱歉让你跟我一起留在这儿,鲍尔斯小姐。我本来打算让你去而让科妮丽亚留下来,但是女孩都是自私的,她没跟我打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跑了。我看到她在跟那个可恶的没教养的年轻人说话,就是那个叫弗格森的。科妮丽亚让我失望极了,她在社交上完全没有天赋。”
鲍尔斯小姐用她那一向都很平淡的声音回答说: “没关系,范·斯凯勒小姐。走路去那里会很热的,而且我不喜欢那些骆驼背上的垫子,很可能有跳蚤。”
她调整了一下眼镜,眯缝着眼睛看了看下山的那些人,又说: “罗布森小姐没和那个年轻人在一起,她跟贝斯纳医生在一起。”
范·斯凯勒小姐哼了一声。
自从她发现贝斯纳医生在捷克斯洛伐克有一家很大的诊所,而且在欧洲是个声名远扬的内科医生之后,她开始对他亲切多了。况且,不用等到旅行结束,她可能就会用到他的专业服务。
当大家都回到卡纳克号的时候,琳内特吃惊地喊道: “我的电报!”
她从告示栏上抓下电报,拆了开来。
“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土豆、甜菜根——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