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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瓦格雷夫法官的尸体抬进他的房间,放在床上。
接着,他们回到客厅,站在那儿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布洛尔沮丧地问 :
“我们现在干点儿什么?”
隆巴德轻松答道:
“吃点儿东西。人总要吃饭,不吃饭可不行。”
他们再次走进厨房,打开一个牛舌罐头,囫囵吞下,味如嚼蜡。
维拉说:
“我以后再也不吃牛舌了。”
吃过这顿饭,大家围坐在餐厅的桌子旁,愣愣地看着彼此。
布洛尔说:
“现在只剩我们四个了……下一个该轮到谁?”
阿姆斯特朗睁大眼睛,毫不犹豫地说:
“我们必须格外小心——”他忽然不说了。
布洛尔点点头。
“这正是法官说过的话……可是他已经死了!”
阿姆斯特朗说:
“真奇怪,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隆巴德咒骂道:
“凶手的手段真是狡猾毒辣!那条海草是故意放在维拉小姐房间里的。我们上了当,以为有人想杀她,就冲上楼去救她。于是,凶手趁乱开枪把老法官打死了。”
布洛尔说:
“当时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枪声?”
隆巴德摇摇头。
“那时维拉小姐在尖叫,屋外风声也很大,而且当时我们正在跑来跑去,大喊大叫。不可能听到枪声。”他停了一下,说,“但是,他不可能重复运用同一种作案手法。下次别想再耍这种花样了。”
布洛尔说:
“他也许会试试其他办法的。”他的语气明显不太愉快。两个人都斜着眼睛看着对方。
阿姆斯特朗说:
“我们有四个人,可我们不知道哪一个……”
布洛尔说:
“我知道……”
维拉说:
“我毫不怀疑……”
阿姆斯特朗慢慢地说:
“我想我确实知道……”
隆巴德说:
“我有个非常好的主意……”
他们又互相望着……
维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
“我有些难受,想去睡觉了,我感到筋疲力尽。”
隆巴德说:
“最好都去睡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