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因为它看着还很潮湿,而且有股咖啡味。四、 一些深绿色编织物的碎屑——只有一两根细线,但仍然能辨认出来。”
“啊!”我大叫,“你放进密封袋里的东西!”
“是的,也可能是英格尔索普太太某件衣服上扯下来的,那样就没什么用了。我们会弄明白的。五、这个!”他极富戏剧性地指着书桌旁边地板上的一大块蜡烛油,“肯定是昨天滴到地上的,不然,一个称职的女佣会立刻用吸墨纸和熨斗把它擦掉。我最好的一顶帽子就曾经——不过这不是重点。”
“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大家都很慌乱不安。也有可能是英格尔索普太太自己滴到地上的。”
“你们只拿了一支蜡烛到这个房间吧?”
“是的。劳伦斯·卡文迪什拿着。但他心烦意乱的,好像在那儿看到了什么——”我指了指壁炉台,“都吓呆了。”
“有意思,”波洛迅速说道,“是的,这倒给人以联想——”他的目光掠过整面墙,“不过这么大一片蜡烛油可不是他的那支蜡烛滴的,你也看到了,这是白色油脂,而劳伦斯先生的那支还在梳妆台上放着——是粉红色的。另外,英格尔索普太太的房间里没有烛台,只有一盏台灯。”
“那么,”我问,“你的推论是——”
对此,我的朋友只给了一个让人气恼的回答,还鼓励我要发挥自己聪明才智。
“第六点呢?”我问,“我猜是可可的样品。”
“不,”波洛若有所思地说,“我本来打算把它归于第六点,可我现在不那么认为了。不,第六点现在要保密。”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房间。“我想,这儿没什么要做的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