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马普尔小姐说,“不需要这么做。您应该去做其他事。”
“什么事?”他看着她,“您有什么想法了吗?”
“我想我知道一些了,但要去核实。有一些事我自己做不了,但您可以帮我。您说过您认识一些当局的人。”
“您是说苏格兰场、治安官以及英国监狱的典狱官?”
“是的。他们中的一些,或者全部。我想内政大臣您也有交情吧?”
“看起来您真的有想法了!好吧,您想让我做些什么?”
“首先我要给您一个地址。”
她拿出一个笔记本,撕下一张纸递给他。
“这是什么?哦,是一所知名慈善机构,对吗?”
“我认为在顶级之列。他们做了很多好事。人们可以给他们寄一些衣服,”马普尔小姐说,“孩子的和女人的。外套、套头毛衣这一类。”
“呃,您是想让我做些捐赠吗?”
“不。需要您对这家慈善机构提出一项请求,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你和我正在做的事情的计划。”
“什么意思?”
“我想让您询问一个包裹,两天前从这里寄走的。”
“谁寄的?是您吗?”
“不是,”马普尔小姐说,“不是的。不过我要为此负责。”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马普尔小姐微微一笑,“我去过这儿的邮局,解释得糊里糊涂——呃,就像我这个岁数的老太太会做的——说我很愚蠢地让一个人帮我寄包裹,却写了错误的地址,我为此很烦恼。邮局的女负责人很好心,她说她记得那个包裹,但上面写的地址不是我所说的,而是我刚刚给您的这个。我解释说我太蠢了,写错了地址,把它跟另一个时常寄东西过去的地址弄混了。她告诉我来不及做什么了,因为包裹已经发走了。我说没事,我会写信给包裹寄达的那家慈善机构,解释一下,他们一定会好心地把包裹转寄到我原本打算寄的那家慈善机构。”
“听起来很曲折。”
“哦,”马普尔小姐说,“总得说点儿什么啊。当然我并不真的打算这么去做,您来处理这件事吧,我们只要知道那个包裹里有什么!我敢说您能想办法知道。”
“包裹里的东西可以说明谁是寄件人吗?”
“我觉得不会。也许会有张纸条,写着‘朋友寄’;也有可能是个假名、假地址,比如皮蓬太太,维斯特波恩路十四号什么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