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我想她看起来似乎有点高兴——对,就是高兴。感觉不怎么好,对吧?农夫普卢默的女儿以前也那样,经常去看杀猪,非常享受。她家里出了很多可笑的事。”
马普尔小姐说了再见,发现自己还有十分钟,便走进一家邮局。邮局和乔斯林圣玛丽市场刚好都在附近。
马普尔小姐进了邮局,买了些邮票,看了几张明信片,然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各种各样的平装书上。一个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中年妇女在柜台后面,她帮助马普尔小姐从放书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本书。
“有时候会粘住,您瞧,人们总是不放好。”
此时邮局里一个人也没有。马普尔小姐厌恶地看着书的封面:一个相貌阴险的杀手,手握一把血淋淋的匕首,探身看向一个满脸血迹的裸体女孩儿。
“说真的,”她说,“我不喜欢现在的这些恐怖小说。”
“封面是有点过分了,对吧?”酸脸夫人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我得说,现如今各个方面都很暴力。”
马普尔小姐取下第二本书。“《宝贝简的遭遇》。”她念着,“哦,老天,我们生活的世界真悲惨。”
“哦,是的,我知道。我看了昨天的报纸,有个女人把她的孩子丢在超市外面,然后有个人过来用车子带走了孩子。没人知道为什么。还好警察找到了她。他们说的好像都一样,无论是从超市偷了东西还是带走一个婴儿,都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也许他们真的不知道。”马普尔小姐说。
酸脸夫人的表情更酸了。
“要让我相信这个还得再努点力。”
马普尔小姐看了看四周——邮局里仍然没有人。她走到窗边。
“如果您不是很忙,我想可否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马普尔小姐说,“我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最近这些年我犯了很多错误。我给一个慈善机构寄了个包裹,都是些衣服——套头毛衣和儿童羊毛衫。我打好包,写了地址,寄了出去——就在今天早上,可我突然想起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把地址写错了。我想你们的单子上应该不会留地址,但有可能刚好有人记住了。我打算写的地址是:造船厂和泰晤士河边福利协会。”
酸脸夫人突然变得亲切了,她被马普尔小姐显而易见的无能、衰老和颤抖触动了。
“您自己带来的吗?”
“不,不是——我住在‘旧园’——她们中的一个,我想是格林太太——她或者她的姐妹帮我寄的。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