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桑德邦太太怎么认为,她的死都不是一次意外。”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不是意外。我想我没有告诉你,坦普尔小姐曾有一次跟我说,她是个朝圣者。”
“有意思。”旺斯特德教授说,“是的,很有趣。她没告诉您她要朝拜什么,要去什么地方或者朝拜什么人吗?”
“没有,”马普尔小姐说,“如果她能活得久一点,没那么虚弱,她也许就能告诉我了。但不幸的是,死亡来得太快了。”
“关于这一点,您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了?”
“没有。只有一种确定的感觉,她的朝圣之旅被某个邪恶的计划打断了。有人想要阻止她去某个她想去的地方,或者阻止她去见某个她想见的人。现在只能希望上天来给我们启发了。”
“这就是您要待在这儿的原因?”
“不仅如此,”马普尔小姐说,“我想知道关于那个叫诺拉·布罗德的女孩儿更多的事。”
“诺拉·布罗德。”旺斯特德教授看上去有点迷惑。
“跟维里蒂·亨特同时失踪的一个女孩儿,记得吧,您跟我提起过她。一个有很多男友的女孩儿,而且我听说她很喜欢结交男性朋友。傻姑娘。但是显然对男性很有吸引力。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情况,”马普尔小姐说,“可能对我的调查点帮助。”
“照您的方式做吧,马普尔探长。”旺斯特德教授说。
2
追悼会在第二天早上举行,旅行团的所有成员都去了。马普尔小姐看了看教堂四周,有几个当地人。格林太太和她姐姐克洛蒂尔德都在,最小的那个——安西娅——没来。有几个从乡下来,马普尔小姐觉得他们或许不认识坦普尔小姐,只是对如今被人们称为“暴行”的这件事带有病态的好奇心。一位上了年纪的牧师,七十多岁,打着绑腿,宽肩膀,一头高贵的白色长发。他有点跛,跪着站着都比较困难。马普尔小姐觉得他的脸真是和善,好奇他是什么人。她猜想也许是伊丽莎白·坦普尔的一个老朋友,从很远的地方赶来参加追悼会的。
走出教堂时,马普尔小姐跟同伴们说了几句话,非常清楚地知晓他们都要做什么了。巴特勒夫妇要回伦敦。
“我告诉亨利我就是不能继续旅行了,”巴特勒太太说,“你知道——我总觉得我们拐弯的时候,某个人,你知道,随时会冲我们开枪,或者向我们扔石头。或许是个讨厌英格兰著名建筑的人。”
“唉,玛米,好啦,”巴特勒先生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