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再次上楼时,梅尔切特问道。
我解释说,霍伊斯得了嗜睡性脑炎。
“昏睡病,是不是?如今的人无论干了什么肮脏的事,总能给自己找出一个好理由。你不同意我的说法吗?”
“科学教会了我们许多东西。”
“该死的科学,请你原谅,克莱蒙特,但我讨厌这些软弱的特质。我是个简单的人。好了,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四处看看吧。”
但这时有人打断了我们,事情完全出乎意料。门开了,马普尔小姐走进了房间。
她面色绯红,神色有点儿紧张,似乎也意识到了我们的困惑和慌张。
“非常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美好的夜晚,梅尔切特上校。真的非常对不起,但听说霍伊斯先生病了,我觉得必须过来一趟,看看能做点儿什么。”
她不说话了。梅尔切特看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厌恶。
“你可真好,马普尔小姐,”他冷冰冰地说,“不过,不必麻烦你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也是我一直渴望问的问题:
“电话,”马普尔小姐解释说,“他们太粗心,接错了电话,不是吗?你先和我说的话,以为我是海多克医生。我的号码是三五。”
“原来如此!”我喊道。
马普尔小姐总是能为她的全知全能找到合情合理的解释。
“所以,”她继续说,“我就过来看看我能否帮上什么忙。”
“你真是太好了,”梅尔切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的语气更冷淡了,“不过,没什么可做的。海多克已经把他送到医院去了。”
“真送去医院了?哦,这下可以彻底松一口气了。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他在那儿会很安全的。你说‘没什么可做的’不是指没什么可为他做的吧?你的意思不是他不会恢复了吧?”
“这很难说。”我说。
马普尔小姐看向那个药盒。
“我想,他是服药过量了,是不是?”她说。
我想,梅尔切特赞成保持沉默。如果是在其他情况下,我可能也会赞成。但和马普尔小姐讨论案子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所以我无法苟同,尽管我得承认,她的迅速出现和急切的好奇心让我有点儿反感。
“你最好看看这个。”我说着,将普罗瑟罗未写完的信递给她。
她接过信,表情毫不惊讶。
“你已经推断出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