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普罗瑟罗被枪杀的时间不会晚于六点半。”
“哦!医生!”斯莱克警督露出不屑的表情,“你竟然相信医生的话。你知道现在的医生会做什么吗?他们会拔掉你所有的牙,然后说声对不起,其实你得的是阑尾炎。医生!”
“这并不是诊断的问题。海多克医生对这一点非常肯定。你不能反对医学证据,斯莱克。”
“我也有证据,不管价值如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摸过尸体,是凉的。我可以发誓。”
“明白了吗,斯莱克?”梅尔切特说。
“哦,当然,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案子够奇妙的。这么说,雷丁先生是急于被绞死。”
“这事确实有点儿反常。”梅尔切特上校议论道。
“无法解释他们的品位,”警督说,“许多绅士战后变得傻乎乎的。我想,这意味着从头查起。”他转向我,“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辞辛苦地要在时钟这件事上误导我。这属于妨碍公务。”
“我曾三次试图告诉你,”我说,“但每次你都让我闭嘴,拒绝听我说话。”
“先生,那只是一种说话方式罢了。如果你真有心告诉我,早就告诉我了。时钟和便条上的内容似乎完全吻合。现在,根据你的说法,时钟的时间是错的。我从不知道这一点。不管怎么说,把钟拨快一刻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为了守时。”我说。
“我们就不必在这一点上纠缠下去了,警督,”梅尔切特上校机智地说,“现在我们需要从普罗瑟罗太太和雷丁口中获得实情。我给海多克打了电话,叫他把普罗瑟罗太太带到这儿来。过一刻钟他们就该到了。我想应该先把雷丁叫过来。”
“我来接通警察局。”斯莱克警督说着拿起电话。
“现在,”他放下话筒后说,“我们得研究一下这个房间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也许,”我说,“你希望我回避一下。”
警督立即为我开了门。梅尔切特喊道:
“牧师,等雷丁到了,你再回来,好吗?你是他的朋友,你对他有足够的影响力,可以说服他说出真相。”
我看见我妻子和马普尔小姐在交头接耳。
“我们谈论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格里塞尔达说,“希望你能把这个案子破了,马普尔小姐,就像上次韦瑟比小姐精选的虾鳃失踪时你所做的那样。全都源于你想起了完全不同的东西——一麻袋煤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