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盗窃行为要么已成事实,要么还在筹划中。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没什么区别——我的意思是,对于我们来说,和谋杀案比起来,盗窃只是小事一桩。这两个人都与谋杀无关。我也许能通过这个姑娘打听他的情况,这也是我不动声色放走她的原因。”
“我还是不明白。”我说。
“雷丁先生挺值得同情的。我们很少会看到一个人不辞辛苦来满足你的要求。”
“我同意。”说着,我淡淡一笑。
“女人会惹出很多麻烦。”警督说教道。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这次说的话多少令我有点儿吃惊。“当然,还有阿彻。”
“哦!”我说,“你想到他了?”
“嘿,当然了,先生,马上就想到了。用不着收匿名信也能知道是他。”
“匿名信,”我立刻说,“这么说,你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不是什么新鲜事,先生。我们每天至少会收到一打。哦,对了,我们是被阿彻点醒的。好像警方没本事自己找出来似的!阿彻自始至终都是我们的怀疑对象。问题在于,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但要调查这一点却很棘手。”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哦,他好像整个下午都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如我所说的那样,这一点很重要。阿彻那帮人会随便起誓。他们的话一点儿都不可信。我们了解这一点。但公众不了解,可惜的是,陪审团成员是从公众中选出来的。他们什么都不懂,十有八九,证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也不管说话的人是谁。当然,阿彻会狡辩,直到脸色铁青地发誓说不是他干的。”
“没有雷丁先生那么殷勤周到。”我笑着说。
“他不会的。”警督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嘛。”我沉吟道。
“如果你知道,有些凶手由于陪审团心慈手软而逃脱罪责,你会吃惊的。”警督阴郁地说。
“但你真的认为是阿彻干的吗?”我问道。
我很奇怪,对这起谋杀案,斯莱克警督似乎一直没有他自己的见解。定罪的难易程度好像是唯一吸引他的东西。
“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他坦言,“指纹、脚印,或者有人在案发的那段时间在附近见过他。如果没有类似的证据,就不能冒失地逮捕他。有人在雷丁先生家周围见过他一两次,但他说,他是去找他母亲说话。她是个体面的人,总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