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你肯定是被私人雇来跟踪我的。”
“你想错了,”波洛答道,“我可没时间跟踪你。我来这儿的时候,都不知道你还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很不幸,还有我做的那些愚蠢的事?”
“因为我的观察以及思考,”波洛说,“我可不可以做个猜测,你看看对不对?”
“你想怎么猜就怎么猜,”亚历克·莱格说,“我可不会感兴趣。”
“我想,”波洛说,“几年前,你对某个政党表示过兴趣与同情,许多对科学感兴趣的年轻人都会这样。不过从你的专业角度来说,这样的同情与爱好自然是带着怀疑的。我想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妥协过,但迫于压力,你只好采用不情愿的方式来巩固你的立场。你想退缩,但遭到威胁。所以,你不得不与某个人见面。我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但我知道他就是那个穿着海龟印花衬衫的小伙子。”
亚历克·莱格突然一阵大笑。
“真是笑话,哪来的什么衬衫。那时候我可没见过那种搞笑的东西。”
赫尔克里·波洛继续说道:
“因为担心世界的命运,忧虑自己的困境,所以你变成了,也许可以这样说,一个任何女性都不可能和你幸福生活的男人。你不信任自己的妻子,这很不幸,因为你的妻子可以说是一位忠贞的女性,如果她发现你过得这么不幸、这么绝望,她会义无反顾站在你这一边。但是,很不幸,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开始拿你与她以前的一个朋友迈克尔·韦曼作比较。”
他站起身来。
“莱格先生,我劝你赶紧收拾好行李,去伦敦找你的妻子,恳求她原谅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她。”
“原来这些就是你所谓的建议,”亚历克·莱格说,“见鬼去吧,这关你什么事儿?”
“跟我没关系,”赫尔克里·波洛说着朝门口走去,“但我总是正确的。”
一阵沉默后,亚历克·莱格突然又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实话跟你说吧,”他说,“我会采纳你的建议的。离婚的代价太大了。再怎么说,一个人若是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追到手,却没能留住她的话,确实有点儿丢人,是不是?我会去一趟她在切尔西的公寓,如果发现迈克尔在那儿,我会一把揪住他脖子上那个手工编织的三色领结勒死他。我喜欢这样,我非常乐意这样做。”
他的脸上立刻现出了迷人的微笑。
“请原谅我这令人讨厌的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