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
“唉,好吧,好吧,”波洛小声抱怨道,“你是爱德华时代小说家喜爱的那种坚强而寡言的人物。”
他像往常一样眨了眨眼睛。
不久,尼克从我们的桌旁走过。她离开了她的舞伴,像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鸟突然朝我们飞来。
“在死亡的边缘跳舞。”她轻快地说道。
“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吧,小姐?”
“对,相当有趣。”
她朝我们挥了挥手,又飘然而去。
“真希望她没说这句话,”我慢吞吞地说道,“在死亡的边缘跳舞。我不喜欢。”
“我知道,这句话准确反映了现实。这小家伙还是有勇气的嘛。挺好,有勇气。但糟糕的是,现在需要的不是勇气,而是谨慎。千万不能出差错!”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们坐在旅馆前的露台上,大约十一点半时,波洛突然站了起来。
“来吧,我的朋友。我们做个小小的实验。我断定拉扎勒斯先生和赖斯太太已经开着汽车出去了,尼克小姐也跟他们在一起。风平浪静了。”
“什么风平浪静?”
“你会知道的。”
我们走下台阶,穿过一小片草地,来到一扇门前,门外有条小路通往海边。有几个刚游完泳的男女说笑着沿小路走上来,与我们擦肩而过。
等他们过去之后,波洛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小门的铰链锈迹斑斑,但门上的字模模糊糊还能够分辨,上面写着“悬崖山庄,私人住地”。四周没有一个人影,我们悄悄地走了出去。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悬崖山庄前的草坪上,附近没有一个人影。波洛走到悬崖边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朝那幢房子走去。走廊上的落地窗敞开着,从这里我们直接走进了客厅。波洛没有在客厅里停留。他打开客厅的门进了前厅,在那里又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我紧跟在他身后。最后波洛一直走进了尼克的卧室,他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冲我点了点头,又眨了眨眼睛。
“瞧,我的朋友,多容易啊!没有人看见我们进来,也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出去。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十分安全。比方说,可以磨一磨悬挂画像的绳子,让绳子在几个小时之后断掉。就算碰巧有人在房子前面看到我们进来,也不会引起怀疑——我们是这家主人的朋友嘛!”
“你是说我们可以排除是陌生人干的?”
“黑斯廷斯,正是这个意思。不会是哪个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