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暧昧不明是个好迹象。假如一件事太明显——好嘛,别信它!是有人布置好的。”
贾普差不多是同情地摇了摇头。“好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看清你前面的路不是件坏事。”
“我不看,”波洛低声说,“我闭上眼睛——去思考。”
贾普叹了口气。“好吧,你有整整一周时间可以去好好思考。”
“你要把捕捉到的最新进展提供给我——比如说那位努力工作且目光犀利的米勒督察取得的成果?”
“当然。一言为定。”
“打这个赌有点丢人,是不是?”我陪贾普走到门口时,他对我说道,“就像在抢劫一个孩子!”
我用微笑表示再同意不过了。我回到房间里时都还在笑。
“好啊!”波洛一见我就说,“你在取笑波洛老爹,是不是?”他对我摇了摇手指。“你不相信我的小灰细胞?啊,别装糊涂!我们来讨论这个小问题吧——虽然了解得还不全面,不过我承认已经能看出一两个有意思的地方了。”
“那个湖!”我郑重其事地说。
“不止那个湖,还有船屋!”
我斜眼看了看波洛,他相当神秘地笑着。这时候,我感到再问他问题已经没什么用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有贾普的消息,他是大约九点钟过来的。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宣布什么新情况了。
“好的,我的朋友,”波洛说,“一切进展如何?别告诉我你们在湖里发现了达文海姆先生的尸体,我可不会相信你。”
“我们没找到尸体,不过发现了他的衣服,和他那天穿的衣服完全相同。你怎么看?”
“家里有没有少了其他衣服?”
“没有,男仆非常确信这一点。衣橱里面其他衣服都原封未动。另外一方面,我们逮捕了洛温。有个关卧室窗户的女佣说她在六点十五分看见洛温穿过玫瑰园朝书房走去。那是在他离开的十分钟之前。”
“他自己对此是怎么说的?”
“他先是矢口否认,说是从没离开过书房。但是女仆一口咬定,后来他就假装说忘了,只是走到窗户外面看看一些珍稀的玫瑰品种。编得真是站不住脚!又有新证据显示对他不利。达文海姆先生右手小指上总戴着一枚大号金戒指,上面嵌着颗宝石。嗯,星期六晚上,一个叫比利·凯利特的人在伦敦把这枚戒指当掉了!警察对他有所了解——去年秋天他因为偷一位老人的手表入狱了三个月。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