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波洛全天都在外面,他晚上回来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出心满意足的感叹声。
“黑斯廷斯,我给你讲一小段历史怎么样?一个让你称心如意的故事,会使你想起最喜欢的电影。”
“讲吧,”我笑了,“我权当是个真实的故事,而不是你臆想的结果。”
“绝对是真的。苏格兰场的贾普督察能证明这件事的准确性,因为我是在他的热心帮助下才得知的。听着,黑斯廷斯。半年多一点之前,美国政府部门几份重要的海军规划图失窃了。上面标有一些港口防御的重要位置,对任何外国政府——比如日本——来说都值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金额。警方盯上一个叫路易·瓦尔达诺的年轻男子,他是意大利人,在那个部门担任副手,并且在文件失窃的同时下落不明。不管路易·瓦尔达诺是不是贼,两天后他在纽约东部的贫民区被枪杀了。文件没在他身上。此前一段时间,路易·瓦尔达诺与一位音乐会上的年轻歌唱家埃尔莎·哈特小姐有联系。她是最近才出现的,和哥哥住在华盛顿的一套公寓里。人们对于埃尔莎·哈特小姐的来历一无所知,而她在瓦尔达诺死后就突然消失了。有人认为她实际上是一名老练的国际间谍,用多个化名干过不少邪恶的勾当。美国特勤局在尽全力追捕她,也在密切监视着几个住在华盛顿的无关紧要的日本男人。他们相当确定,埃尔莎·哈特彻底销声匿迹之后会去找那几个男的。他们中的一人两周前突然离开美国到英国来了。因此从表面上看,埃尔莎·哈特似乎是在英国。”波洛停顿了一下,接着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官方对埃尔莎·哈特的描述是:身高五英尺七英寸,蓝眼睛,红色头发,白皮肤,鼻梁笔直,没有其他特殊辨识特征。”
“罗宾逊夫人!”我大口喘着气说。
“嗯,总之有这可能,”波洛补充道,“据我所知,还有个黑皮肤男人,是个外国人,今天早上在打探四号的住户。因此,我的朋友,估计你今晚没法睡个好觉了,整晚和我一起监视下面那间公寓吧——毫无疑问,得带上你那把引以为傲的手枪!”
“当然,”我满腔热情地大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午夜时分一片漆黑,我想再合适不过了。在那之前什么都不会发生。”
就在十二点整时,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进运煤的升降机,下到三楼。木门被波洛做过手脚,往里推一下就开了。我们钻进公寓,从洗涤室走进厨房,安安稳稳地坐在两把椅子上,半开着通往客厅的门。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