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医生先生?”
“哦,”医生慢条斯理地说,“我自己也不会放弃。”
波洛表现出愁眉苦脸的样子。
“那么,显然,我们必须搞清楚要如何应对。施奈德先生是何时去世的?”
“三天前。”
“你确定是破伤风吗?”
“非常肯定。”
“比如说,有没有可能是马钱子碱中毒呢?”
“不是,波洛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很明显这就是破伤风。”
“你没注射抗毒血清吗?”
“当然注射了,”医生冷冷地说,“每种能想到和能做到的方法都试过了。”
“你带着抗毒血清吗?”
“没有。我们从开罗弄来的。”
“营地里还有其他破伤风的病例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确定布雷纳先生的死因不是破伤风吗?”
“绝对不是。他把大拇指划破了,并因此感染,得了败血病。外行人听上去几乎差不多,但我敢说这两件事完全不同。”
“这样一来我们就面临了四种死法,各不相同,一个心脏病,一个败血病,一个自杀的,还有一个破伤风。”
“正是,波洛先生。”
“你能肯定没有什么能把这四件事关联在一起吗?”
“我没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再说得明白一些。这四个人有没有做出什么可能对蒙哈拉的灵魂不敬的行为?”
这位医生惊讶地盯着波洛。
“您不是在信口开河吧,波洛先生。您一定不会相信那些愚蠢的言论吧?”
“完全是胡说。”威拉德生气地小声嘀咕道。
波洛依然稳如泰山,猫一般的绿眼睛里闪出一丝光芒。
“这么说你是不相信了,医生先生?”
“是的,先生,我不相信,”医生断然否认道,“我是个信奉科学的人,我只相信科学传授给我们的东西。”
“那古埃及没有科学喽?”波洛轻声问道,没有等待回答就接着说起来,埃姆斯医生似乎有些迷惑不解,“不,不,不用回答我,只要告诉我这个。那些当地的工人怎么看?”
“我猜,”埃姆斯医生说,“那些白人家伙所热衷的事,原住民们也差不多吧。我承认他们会像你说的那样害怕,但这毫无道理。”
“是吗?”波洛不置可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