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当中。不过,这种事没人说得准。”
约翰逊上校恼火地说:“不管钻石失窃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都不可能和谋杀案有任何牵连。管家看见她案发当时在客厅里,还记得吗,波洛?”
波洛说:“我没忘记这一点。”
上校转向他的下属。
“我们最好继续,你有什么要汇报的?有什么新情况吗?”
“是的,长官,我获得了一些新情报。先从霍伯里说起吧,他那么害怕警察是有原因的。”
“偷东西,呃?”
“不,长官。是威胁以敲诈钱财,变相勒索。那起案子最终没有证据,于是他逃脱了惩罚,不过我认为他肯定犯过些事,因此心里有鬼。昨晚特雷西利安说警察来了的时候,他以为是来调查那件事的,所以才那么紧张兮兮。”
上校说:“有关霍伯里的事够多了!还有别的吗?”
警司咳嗽了一下。
“呃……乔治·李夫人,我们查到了她的一些情况。结婚前她与一位姓琼斯的指挥官一起生活,她是他的养女——并非亲生女儿。据我们了解到的,我认为已故的李先生对她身世的猜测很可能是对的——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懂女人,看一眼就能明白很多事,并且很喜欢大胆猜测。而这一次,他完全命中!”
约翰逊上校若有所思地说:“于是我们又有了一个可能的动机——金钱方面的。她或许认为老李先生知道些什么,并担心他透露给她的丈夫。她那个打电话的说法太可疑了,她根本没有打电话。”
萨格登提出一个建议。
“我们为什么不把他们叫来,直接把电话这个疑点说出来,看看能得到什么?”
约翰逊上校说:“好主意。”
他按了一下铃,特雷西利安应声出现。
“叫乔治夫妇过来一下。”
“好的,先生。”
老人刚转过身,波洛问道:“墙上的日历还停留在谋杀发生的那一天吗?”
特雷西利安又转了回来。
“哪个日历,先生?”
“那边墙上的那个。”
三个男人此时正坐在阿尔弗雷德·李那间小小的客厅里。波洛提到的那个日历就挂在墙上,是那种每页都醒目地印着日期、过一天撕一页的。
特雷西利安的视线穿过房间,接着拖着双腿缓慢地走了过去,慢得好像他缺了一两条腿似的。
他说:“抱歉,先生,它已经被撕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