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是大卫·亨特——他当时正在回程的火车上。看起来似乎肯定是罗萨琳·克洛德了。而如果真是这样,那罗萨琳·克洛德就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前出现在斯塔格。你想说的意思,波洛先生,是那个裹着橙色围巾的女人并不是罗萨琳·克洛德。果真如此的话,杀死雅顿的就不是罗萨琳·克洛德。可那为什么她还要自杀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波洛说,“非常简单。她并不是自杀的。罗萨琳·克洛德是被人杀害的!”
“什么?”
“她是被人蓄意冷血地谋杀的。”
“可又是谁杀了雅顿呢?我们已经排除了大卫——”
“不是大卫干的。”
“而现在你又排除了罗萨琳?真该死,只有那两个人可能有动机啊!”
“没错,”波洛说,“动机。就是这两个字让我们误入歧途。如果A具有杀死C的动机,而B具有杀死D的动机——嗯,那么A要是杀死了D,B杀死了C的话似乎就有点儿说不通了,对吗?”
斯彭斯呻吟道:“慢慢说,波洛先生,慢慢说。你刚刚说的这些A呀、B呀、C呀什么的我可是一点儿都没明白。”
“这个很复杂,”波洛说道,“非常复杂。因为你看,这里现在有两种不同类型的谋杀——所以就会有,也一定会有两个不同的杀人凶手。第一个杀人凶手出场,然后第二个杀人凶手出场。”
“别在这儿引用莎士比亚,”斯彭斯抱怨道,“这可不是伊丽莎白时期的戏剧。”
“但是没错啊,这案子就是很莎士比亚的——这里面有全部的情感……人类的情感……连莎士比亚都会沉醉于其中……忌妒、憎恨&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