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她说道,“当然,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我是说……我们,身为女人,我们对服饰有着特殊的敏感性。但同样的问题对先生们而言,就不太公平了。这需要数次快速更换装扮。好一个恶毒的女人!还有一个更恶毒的男人!”
乔伊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简姨妈,”她说道,“我是说……马普尔小姐,我相信……我完全相信您已经猜到了真相。”
“哦,亲爱的,”马普尔小姐说道,“我坐在这儿平心静气地听你讲,比你当初可好过多了……而且作为一位艺术家,你更容易受到气氛的影响,不是吗?静静地坐在这儿编织点东西,会更容易发现真相。血迹是从挂在上面的泳衣滴到石板路上的,当然了,因为泳衣是红色的,罪犯们没注意到上面沾了血。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姑娘!”
“打断一下,马普尔小姐,”亨利爵士说道,“您得知道我还一头雾水呢。似乎您和雷蒙皮埃尔小姐都明白您在说的这些,可我们这些男人们还都毫无头绪呢。”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故事的结局。”乔伊斯说道,“一年以后。我正在东海岸一处小小的海滨度假地写生,突然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我面前的人行道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与另一个人寒暄,是个穿着一件满是猩红色的一品红图案的印花布衣服的女人。‘卡洛,这简直太棒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能在这儿见到你。你不认识我妻子吧?琼,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哈丁小姐。’
“我马上就认出了那个男人。他就是我在拉托尔见过的那个叫丹尼斯的人。他换了太太,这次是个叫琼的女人,而不是那个马杰里;可她们都是同一类型的女人,年轻、相当邋遢、很不引人注目。一时间,我觉得我要疯了。他们开始谈论游泳的事。我告诉你们我做了什么。我立刻径直奔向了警察局。我知道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脑子有毛病,但我不在乎。但事情进展得却很顺利。那里有一位苏格兰场的人,他正是为此而来的。似乎……哦,讲起来都觉得可怕……警方已经盯上了丹尼斯·戴克。那不是他的真名,他在不同的场合下有不同的化名。他四处物色女孩子,通常都是些安静而不起眼的姑娘,又没有什么家人朋友。他和她们结婚,给她们投保巨额的保险,然后……噢,太可怕了!那个叫卡洛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妻子,他们总是使用同一套手段。正是这一点让警察盯上了他。保险公司也开始产生了怀疑。他总是带着他的新太太来到某处僻静的海边,接着另一个女人就会看似偶然地出现,然后他们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