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您应该对那时候的事和传言不太了解。”
“我来这儿的这段时间听说了一些。”奥利弗夫人说。
“您知道,我一点也不了解法律,我总是怀疑这是一个法律问题。得找律师,我是指。但他们会把事弄得更乱,而且我也不想去警察局。只是个法律问题,跟警察没关系,不是吗?”
“可能吧。”奥利弗夫人颇为谨慎地答道。
“您也许知道那会儿他们说的捕鱼——我不确定,听着像捕鱼的一个词儿。我的意思是像什么鱼。”
“遗嘱的补遗?”奥利弗夫人提示道。
“对,就是这个。我说的就是这个。卢埃林-史密斯夫人,您知道,写了一条捕——补遗,把她所有的钱都留给照顾她的那个外国女孩儿。很让人意外,因为她有亲戚住在这里,她也是为了离他们近点儿才搬来的。她对他们很好,尤其是德雷克先生。所以人们都觉得很可疑,确实。然后律师们,您看,他们开始说话了。他们说卢埃林-史密斯夫人根本没写这条补遗。是那个外国女孩儿自己写的,看吧,钱不是都留给她自己了吗?他们还说要起诉她。德雷克夫人还要推翻那份遗嘱——好像是这么个词儿。”
“律师们要检验那份遗嘱。对,我确实听过这些事。”奥利弗夫人鼓励道,“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我没什么恶意的。”利曼夫人说,声音里稍微有些抱怨,这种抱怨奥利弗夫人以前听到过好几次。
利曼夫人,她暗想,也许不是什么可以信赖的人,很可能爱窥探别人的隐私,在墙角偷听。
“我那时候什么都没说,”利曼夫人说,“因为您知道,我当时也不确定。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夫人,您明白事理,我向您承认,我确实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为卢埃林-史密斯夫人工作过一段时间,真的,我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的确。”奥利弗夫人说。
“如果我觉得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当然,我早就承认了。但是我不觉得我真的错了,至少当时不觉得。您能明白吧?”她补充道。
“哦,是的,”奥利弗夫人说,“我想我能明白。您继续说,关于那条补遗。”
“是的,有一天卢埃林-史密斯夫人——那天她不太舒服,所以她把我们叫了进去。有我,另一个是小吉姆,他在花园帮忙,搬树枝搬煤之类的。我们进了她的房间,她坐在桌子前,面前放了些文件。然后她对那个外国女孩儿说——我们都叫她奥尔加小姐——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