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说,“你一次又一次地暗示了我要走的路,你是怎么说的,我应该走或者已经走了的路。日期,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事情发生的日期是多么重要。”
“我看不出日期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我是说,这案子并没有涉及日期。整件事情发生在多久——才五天之前。”
“案子发生在四天前。对,一点儿没错。但是对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来说都有一个过去。每一个过去都融进了今天,却存在于昨天、上个月或者去年。现在的根源都在过去。一年、两年、甚至三年前发生了一场谋杀。一个女孩儿目睹了那场谋杀。而正因为很早之前那个孩子看到了那场谋杀,所以她才会在四天前被杀。不是这样吗?”
“是,是那样。至少,我猜是。也可能根本不是这样。可能就是一个精神错乱的杀人狂,在他心里,玩水就是把一个人的脑袋摁进水里,然后一直摁着。可能就是那种精神不正常的少年在晚会上的一点乐趣。”
“您当初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夫人。”
“不,”奥利弗夫人说,“不,我当时不这么认为。我那时不喜欢这件事的感觉,现在还是不喜欢。”
“我同意。我觉得你说得对。如果不喜欢这些事,就必须知道真相。我很努力地——也许你不这么认为——在调查真相。”
“就通过到处闲逛跟人们谈话,看他们善不善良,然后问他们问题,来调查真相?”
“就是这样。”
“那你查到什么了?”
“事实,”波洛说,“可以按日期排列起来的事实。”
“就这些?还查到别的了吗?”
“还有就是没有人相信乔伊斯·雷诺兹说的话。”
“当她说她看到有人被杀的时候?但是我听到她说了。”
“是的,她说了。但是没人相信那是真的。因此,很可能,那不是真的。她没见过那些。”
“我感觉,”奥利弗夫人说,“你的调查不仅没有让你停留在原地或者前进,反而让你倒退了。”
“事情必须保持一致性。比如说伪造,伪造的事实。所有人都说那个外国女孩儿,那个互换生女孩儿,尽力讨一个时日不多但是很有钱的寡妇的欢心,于是老太太就留下一份遗嘱,或者说一条遗嘱的补遗,把所有的钱都留给这个女孩儿了。是那个女孩儿伪造了遗嘱还是别人伪造的呢?”
“谁还可能伪造遗嘱呢?”
“这个村子里还有一个会伪造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