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等人,都是脸色阴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使者很快就是到了众人面前,他也是抱拳:“见过众位将军。”
“你可是松洲城出来的信使?要往长安报信?是求援还是什么,松洲城被攻破了?”
侯君集一口气问出了许多问题。
刘兰也是问道:“驸马在不在松洲城?松洲城破了后,他有没有被抓?”
那信使有些懵,呆呆地看着四个将军。
牛进达急了;“你个凉怂,问你话呢,还不快答?”
信使反应过来:“四位将军,我的确是从松洲城出来的信使,也是奉驸马之命前往长安报信,报信的目的,驸马没跟我说,不过并非求援,松洲城也没被攻破。”
听到松洲城没被攻破,信使只感觉前面的四位将军,都是松了口气,好像内心之中的石头放了下来。
“还好,只要松洲城没破就好,没破就来得及。”
牛进达开口。
侯君集又是问道:“那吐蕃情况如何,本将之前听说吐蕃兵临城下了?”
“没错,吐蕃和松洲城守兵有没有打起来?”
信使又是开口:“四位将军,这个,松洲城守军与吐蕃,的确发生了一场大战。”
“什么?!”
牛进达惊了:“谁他妈下令的,脑袋有坑吗,这个时候只要守住松洲城等我们来就好了啊!”
侯君集说道:“是驸马指使的?”
“是的,驸马指挥了这一仗,就……”
“我就说了驸马是个凉怂,瓜皮!肯定是松洲快守不住了。”
牛进达气得想砍人。
信使惊了,为啥四位将军理解得总是和自己表达得不一样。
“将军,不是这样的,驸马他……”
“不用解释了,我们这就过去给他擦屁股,真是瓜皮。”
信使懵了:“将军,我想说的是……”
侯君集沉声说道:“行了,你去长安吧,我们立刻去松洲城,必须要在松洲沦陷之前赶到。”
信使急了:“不是,四位将军,松洲城没沦陷,驸马和吐蕃打了一仗,然后将吐蕃给全灭了!”
“哎,我就说了驸马那个瓜皮,一定……啥!!!全灭了!!!你说啥??”
牛进达陡然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样,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信使。
你他妈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