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她知道的有限,郑泽昭便在下面又略略解释几句,只隐去了细节,邓环娘蹙着眉头道:“就是因着这,二郎的背上还受了好重的伤!如今睡觉都得趴着,瞧瞧都叫人心疼!”
郑泽昭轻轻抿着唇,闻言就看了看邓环娘,似是想说句什么,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张得开口。
郑佑诚也十分担心他的伤,细细问了才稍放下些心,郑泽昭道:“儿子倒是不碍事,只四弟要晚两日才能到,七妹妹……也受了些惊吓。”
郑佑诚眯着眼睛带着些高兴的将他瞧了瞧,又看看一旁有些怔忪的明玥,不禁叹说:“二郎……愈来愈有做哥哥的风范了,好,很好。”
郑泽昭没吱声,这顿饭众人倒吃的很是融洽。
明玥是真累着了,连着蔫了两天,第三日总算被红兰拉起来去园子里透气。
郑佑诚这官舍并不大,明玥住的小院紧挨着便是郑泽昭,下来是郑泽瑞,瑞哥儿今儿才到,明玥正想去看看他,才经过郑泽昭的院子就见白露正跪在那,旁边还有两个小丫头,也是战战兢兢的,红兰瞧了便在一旁冷哼了声,“活该!”
明玥纳闷:“你倒晓得这是怎的一回事?”
红兰吐了吐舌头道:“老爷夫人见姑娘身子不大爽利,这两日也没让过去请安,姑娘没出院子,自然不知。咱们大前日到了老爷这,随赶着派了人回去报平安信儿,据说二少爷不叫给老太太说他受了伤的事,可结果人才一回去,老太太就晓得了,不是有人另外嘱咐又是什么?昨儿老太太竟把焦嬷嬷也派来看呢!带的话估么也是不好听的,只焦嬷嬷没敢同夫人说!”
明玥这两日昏睡的有些头疼,不禁皱了皱眉,红兰便在耳边低低嘀咕:“依奴婢瞧着,二少爷这些日子颇有些怪,谁知是不是在打别的甚主意呢!罚白露姐姐没准也就是做给老爷和夫人看的,姑娘别理!”
明玥自不会理郑泽昭院里这档子闲事,只也懒得逛了,便道:“先去母亲那里看看。”
见了邓环娘,明玥将这事一问,邓环娘便撇嘴道:“我且不管!昭哥儿受伤我也疼,只这伤又不是因着我受的,老太太最多是说我照看不周,可这些个下人呢,难道人人没有眼睛?不晓得怎生一回事?我才不怕说道!现今离得远,难道还要把我揪回去骂一通不成?且先不管她!”
明玥便道:“焦嬷嬷晓得二哥罚白露么?”
邓环娘一挑眉:“今儿一早听闻白露便被罚在院子里跪着呢,焦嬷嬷去看昭哥儿,自应是看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