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
副将说着直接拔出佩刀。
李迪迪斜了副将一眼,然后便直接无视他了。
他不信李凌锐会直接杀了他。
果然,只见李凌锐瞪了副将一眼,副将便把刀收了起来。
“本王见过你吗?”李凌锐想了这么一阵,依旧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李迪迪。
“王爷贵人多忘事,可能不记得了,我以前在许连府内为奴,六王爷去宰相府做客,我曾给王爷倒过酒!”
李迪迪不急不缓道。
他没有避讳自己曾经在党项为奴的事实,也没有自称“在下”或者“小人”,更没有和当初在党项一样自称奴才,而是以“我”自称。
“什么,金锋竟然派一个奴隶来跟我们谈判?”
副将再次跳了出来:“大王,金锋这是在羞辱您,您让我砍了他!”
大康奴隶在党项的地位非常低,重要性甚至不如牛羊。
在副将看来,金锋派一个曾经在党项为奴的人作为使者来谈判,不光在侮辱李凌锐,还是在侮辱整个党项南征军。
当然也包括他。
副将刚才的愤怒只是装样子,想要吓唬李迪迪,但是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也是真的动了杀心。
站在一旁的情报负责人赶紧冲他使眼色。
李凌锐也瞪了副将一眼,觉得把这个人留在帐篷里简直就是多余的。
如果副将不说,大家都还可以装糊涂,结果副将把话说明了,不是让李凌锐难做吗?
李凌锐是杀还是不杀?
不杀吧,副将都明说金锋在羞辱李凌锐了,杀了吧,李迪迪还没开始说正事呢。
李凌锐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情报负责人一看,主动上前半步,故意以一种趾高气扬的姿态问道:“你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来跟大王谈判?你回去告诉金锋,大王再给他一次机会,要是真心求和,就重新派个使者过来!”
“我家先生说过,你们曾奴役我,那是你们的过错,不是我的过错!你们非但没有悔改之心,竟然还有脸来指责我!”
李迪迪盯着情报负责人,冷声说道:“我再强调一遍,现在我是大康金川日报的首席记者,也是先生和陛下指派的御命大使!”
“行了,本王没空听你们扯嘴皮子!”
李凌锐见情报负责人已经给他找了台阶,便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