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肯定哄你把店铺给程姨娘,你千万别被哄住了。”姜氏低声道。
沈岁安笑了笑,“好,我去听听父亲要说什么。”
她被哄过一次了,真以为几间店铺能够得到父亲对她的真心。
后来才知道,在父亲心目中,只有沈思怡和沈明耀才是最重要的。
她算什么呢。
“岁岁,你来得正好,为父有话要跟你说。”沈江林难得对沈岁安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沈岁安便听到和上一世不差分厘的话。
“先前我替你掌管五个店铺,本来是你的嫁妆,不过这些年营收有些欠缺。”沈江林看了女儿一眼。
“我另外再择三个铺面给你添到嫁妆里,你说可好?”
沈岁安乖顺说:“父亲,就算这五间店铺没有盈利,毕竟是母亲留给我的念想,我还是想要留着。”
沈江林沉下脸,语气不悦,“你母亲也是耀哥儿和怡姐儿的生母,那五间铺面留着给他们,也算是全了他们的母子之情。”
“您是我的父亲,想要将娘亲留给我的嫁妆送给程姨娘直说便是,难道我还能忤逆您吗?”沈岁安自嘲一笑。
“放肆!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些年学的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沈江林怒骂。 。
“老夫人,陆渊还不知瞒着您私藏多少钱财宝物,否则怎么会拿出那么厚一叠聘礼单。”
好一个陆渊,在镇抚司肯定有很多油水,否则哪能拿出那么丰厚的聘礼。
她必须把这件事先挑明了,否则,等以后沈岁安嫁进门,陆渊就更不可能把东西交到公中了。
陆老夫人不悦说,“如今尚未分家,陆渊的俸禄就该交到公中,国公爷……”
“够了!”陆老太爷呵斥,“陆渊每个月交俸禄了吗?”
“交是交了,可他……”陆二太太说。
陆国公爷:“那你还想如何,难道其他人手中没有点私产吗?他一年到头在家里也没几天,你还想惦记他的私产?”
“难道皇上赏赐给他的财物,你也要他拿出来。”
“老二连俸禄都不交,你们二房只靠公中支出,谁说什么了?”
陆二太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是,国公爷。”
“岁岁,快过来,有事跟你说。”姜氏一见到沈岁安出现,眉开眼笑地招手。
沈岁安福了福身,坐到床榻旁边,“太太身子好些了吗?”
“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