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玩的女儿。
“不疼啦。”陆夭夭举起小白嫩手,上过药,红肿已经消了。
阮氏笑道:“爹爹回来了,我们去找爹爹。”
得知国公爷回来的老夫人急忙从床榻起来,今日阮氏这般吓唬她,要是不让她去跪三天祠堂,那就必须休了这样的悍妇。
大厅里,陆国公爷眉开眼笑,许久没有这样爽快得意的心情。
“父亲,何事这么开心,在外面就听到您的笑声了。”陆二爷施施然而来,还对陆三爷笑着打招呼。
陆大爷紧随其后,他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同在宫中出来的,陆大爷自然知道今日发生什么事。
“等人齐了,我再跟你们说个好消息。”陆国公爷含笑说。
很快大家都到了。
陆老夫人苍白着脸色,指着陆三爷就要嚎哭出声。
“老二媳妇,你吩咐下去,今晚设宴为老三接风洗尘,让人去公主府,把公主和陆珩也请回来。”陆国公爷吩咐。
陆老夫人:“……”
她都快被气死了,还要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
陆国公爷没有注意到老妻的脸色,他见家里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脸上笑容更盛。 。
阮氏轻笑出声,“我没想到家里还有同病相怜的人。”
“可惜我没有三婶的好身手。”沈岁安对阮氏真心佩服。
阮氏:“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你家夫君只怕舍不得你吃这样的苦。”
沈岁安虽然没有见过南朝阮家的人,但作为南朝的第一世家,会允许家里姑娘练武上战场吗?
而且那还是肃北。
她觉得阮氏应该不是南朝阮氏的人。
“三婶见过陆渊?”沈岁安笑着问。
昨日阮氏第一眼见到陆渊,那神情微妙的变化虽然不明显,但沈岁安还是看出来了。
就好像……很愕然。
“昨日不是见过吗?他一直护在你身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懂得疼惜人的好夫君。”阮氏目光坦荡,提起陆渊丝毫不见异样。
沈岁安觉得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
放眼整个陆家,陆渊的处境跟陆三爷是最相似的。
而且陆三爷也曾经帮助过年幼的陆渊,但是……
毕竟多年不见,这其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虽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沈岁安也不敢立刻对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