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
他们见到陆渊,立刻跪下求饶。
别看他们现在身上没有伤势,但其实身体到处痛得要碎掉,昨晚受刑时,他们宁愿死了算了。
镇南王一看他们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就知道受到怎样的酷刑。
镇抚司的审讯名不虚传,不见血,却比见血还要让人害怕。
“你们说是二公子的母亲要你们绑架他,你们如何知道那是二公子的母亲?”镇南王沉声问。
“……”杨耀华捂着脸,痛苦地哀嚎。
“杀了我,杀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进取用力地磕头,“大人,我们愿意死,你们杀了我们,杀了我们。”
镇南王一脚重重踹过去,“你们两条烂命,如何跟本王的孩儿相比。”
杨耀华被踹得吐出一口血。
“你们以为,隐瞒实情不说,你们想救的人就能活下来?”陆渊淡淡地问。
本来正在求死的两人听到陆渊的话,嚎哭声戛然而止,抬头惊恐地看着陆渊。
陆渊抬了抬手,关进从外面进来,身后的缇骑抬着两具尸体,摆放在杨耀华两人的面前。
“娘子!”杨耀华悲恸大哭。
关进拱手,“指挥使,王爷,这两人在我们找到之前,已经被杀了。”
“爹,爹!”杨进取抱着死去的老翁痛哭。
“从你们答应为那人办事,你们就注定要死,对方手里还有你们的什么人?”陆渊冷冷地问。
“我儿子……我儿子被抓了,我要是不照着她说的去做,她会杀了我的儿子,他才五岁,才五岁。”杨耀华大哭。
去年收成不好,他和杨进取原本只是想去打劫些过路的富商,没想到会招惹不能惹的人。
杨耀华说:“是,是来找我们的人说的,她要我们在二公子半醒半睡的时候说居然有母亲要绑架自己的儿子,我们根本不知道……”
“那你们的同党呢?绑架大公子的同党如今在何处?”关进问。
杨耀华叫道,“不是,我们只绑架二公子,没绑过大公子啊。”
“找你们的人长什么样子?”镇南王冷声问。
陆渊从旁边拿出画像,“已经照着他们的描述,将人画了下来,王爷,请过目。”
镇南王皱眉看着画像上的人,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有一事,还想请问王爷。”
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