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那你怕什么?”阮皇后厉声地反问。
她没有等贺知源开口说话,又转向符帝,“皇上,那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你是亲手抱过的吧,他身上有什么胎记,你应该很清楚。”
“陆渊究竟是不是本宫和皇上的儿子,应该让他来了南朝才知道。”
符帝脸色铁青,他厌恶极阮丹阳这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至于贺景尧刺杀雍朝大臣一事,如果此事不能与雍朝和解,那就让贺景尧以命相抵,否则如何平息雍朝的愤怒。”
贺知源的脸色一沉,“皇后娘娘竟也会畏惧雍朝吗?”
“你不畏惧,那你上战场去跟雍朝打仗?”阮皇后含笑讽刺。
“皇上娘娘,臣不跟您打嘴仗。”贺知源说。
“流的不是你的血,你当然大言不惭。”阮皇后轻嗤一声。
符帝面色难看地开口,“皇上,贺景尧是跟雍朝的大臣有误会,听齐仲北说,他是跟陆渊的妻子……”
“皇上,让人去请陆渊回来,如果他真是本宫和你的儿子,贺景尧谋害皇子的罪,本宫也不会饶了他。”
“本宫最看不上利用女子掩盖自身无能的之辈,贺大人,相信你的侄子应该不会也像你这般吧。”阮皇后淡淡地说。
“阮相,本宫有话跟你说,你随本宫出来。”
说完,阮皇后朝着符帝行礼,转身走出养心殿。
贺知源看向符帝,“皇上,皇后娘娘欺人太甚!”
符帝脸色阴沉,“朕难道不知她过分吗?贺知源,太子就算没了,她还有一个儿子。”
“皇上,那孩子身上的胎记是什么?”贺知源忙问。
“朕……记不起来了。”符帝皱眉。
贺知源:“绝对不能让陆渊出现在南朝,臣听说了,陆渊与皇上生得极为相似。”
“难道朕不知道吗?”符帝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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