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点头,“抱歉,又让你被我牵连。”
沈岁安愕然,“怎么又跟你有关系,明明是白绍弘下流无耻。”
“白家向来看不起我。”他刚被接回陆家时,白绍杰几个兄弟来找陆大太太,总会找机会欺负他。
他以一敌十,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他们打不过他,只敢在背后说他不配姓陆。
“京兆府那边我关照过了,不会那么快放了白绍弘。”陆渊说。
沈岁安笑了笑,“跟大太太和白绍杰相比,这个白绍弘就像路边捡的。”
脑子都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像今日这种事,对她的名声根本不会有真正的影响,仔细一想都知道不可能。
白绍弘所作所为也就恶心别人。
“谁求你都别心软。”陆渊低声说。
“我不会的。”她最不可能的就是对白家人心软。
“靖宁侯那边怎样了?”沈岁安问。
陆渊:“暂时是平静下来,欢哥儿何时有喘鸣病的?”
“这是娘胎里带的弱症,外面都说王氏待他如亲子,事事亲力亲为,可这个喘鸣病就是治不好,靖宁侯几次说要请封欢哥儿为世子,做足看重他的样子,却不知他有这个病。”
“我让人去查过,每当欢哥儿的病有好转,靖宁侯府的花园不是出现狸奴就是小狗,这些最容易让欢哥儿的发生喘鸣。”
沈岁安淡淡地说,“我不想恶意揣摩王氏的心思,但靖宁侯这个父亲,真不配程姐姐曾经付出的感情。”
“今日我拿药给何闳奎,已经跟他说了欢哥儿的情况。”陆渊说。
“他最好别再出现在程姐姐的面前。”沈岁安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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