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就算再怎么恨一个人,都不能表现在面上,且陆家如今得势的是三房和陆渊。
她只能先韬光养晦,忍气吞声。
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神志不清,一定是有人害了她。
经过花园,她看到沈岁安和阮氏并肩走来,两人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与大房如今的乌云密布全然不同。
“三婶,你们不是去家庙了吗?我母亲怎么样了?”陆嫣眼睛难以克制恨意地看向沈岁安。
“嫣姐儿,大嫂如今不太认得人,而且也不让我们靠近,看来是真的神志不清。”阮氏说。
“大嫂,你不留在家庙为我母亲侍疾,你怎么回来了?”陆嫣看向沈岁安,“我看你心情还挺好的。”
沈岁安:“怎么会有心情呢,上次得知婆母被噩梦吓病,我立刻就去侍疾,只是婆母并不喜欢见到我,或许嫣姐儿去家庙陪她,她会好得快一些。”
陆嫣想着一年前沈岁安对待她讨好的态度,瞬间就克制不住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八字不好,自从你进了陆家的门,就让我们家无宁日,我要是你,早就自请下堂了。”
阮氏皱眉,“嫣姐儿,这话不能乱说。”
沈岁安挑了挑眉,“说不定嫣姐儿没说错,我的八字可能只能旺陆渊一人,旺不了其他人。”
“倒也不是,若真的跟你有关系,我和你三叔怎么好好的。”阮氏道。
“嫣姐儿,我是不可能自请下堂,那怎么办?”沈岁安靠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我这么不祥,你拿了我那么多首饰,小心也把你给克着了。”
陆嫣的脸色变了变,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如今的沈岁安,竟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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