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赶紧又重新换了衣裳出去找人。
在鸿胪寺附近的巷子里,见到全身是血的贺景尧。
“……”
贺景尧勉强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明天才想起来找老子。”
“你留口气吧,带你去找大夫。”齐仲北上去搀扶他。
“阮星临知道我要对陆渊动手了,今晚我们必须离开上京城,否则会死在这里。”贺景尧忍痛说。
齐仲北:“人都还没杀,你就跟阮星临说了?”
“那信号弹!谁他妈放的,我以为你们把陆渊杀了。”贺景尧咬牙切齿地说。
“我没拉开信号弹啊。”齐仲北急忙道,随即他倒抽一口气,“我们身边有奸细,肯定是他放的信号弹。”
贺景尧闭了闭眼,“所以,陆渊还活着。”
“是。”齐仲北点头。
“他伤了你?”贺景尧问。
齐仲北深深看他一眼,“陆渊的女人真凶悍,她刺伤我的。”
贺景尧轻笑出声,“可惜了。”
“快走吧,真想死在这里。”齐仲北没好气地说,“你早晚死在女人的手里。”
“老子想死在女人的身上。”贺景尧倒抽一口气。
齐仲北:“要是我们不能出城,我们都会死在阮星临的手里。”
贺景尧说,“我安排了人接应,离开不是问题。”
“你这一身伤,还是先处理一下,谁有这本事能把你伤成这样?”齐仲北将贺景尧搀扶在没受伤的肩膀。
他们没有再回鸿胪寺,穿过巷子,来到一处行人稀少的街道上。
有一家卖米粮的店铺虚掩着门。
齐仲北三长一短地敲着。
店铺的掌柜一见到是他们,立刻就将他们迎进去,两扇门重重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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