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驸马,国公府来人了,婆母她去世了。”广宁公主穿着一身素色衣裳出来。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本宫也是昨天才知道,只是一直找不到你。”
母亲去世了?
姚贵妃对母亲下杀手了?
广宁:“白家私卖盐铁,朝廷下令彻查,结果白家举族叛逃出上京,如今已经成了通缉犯。”
“除了白老夫人回到老宅,白家其他人都还没捉拿归案。”
“至于婆母……”广宁看向旁边的中年男子。
陆珩认出他是国公爷的心腹。
“李叔?”
“二少爷,国公爷让您尽快回上京城,太太的丧事还需要您回去主持。”李叔沉声说。
“母亲是怎么死的?”陆珩的声音干哑艰涩。
“太太是在逃亡的路上,马车不小心跌落山崖,找到的时候,马车已毁,太太也摔得面目全非。”李叔说。
陆珩脑海里嗡的一声。
他踉跄地后退几步,还是留墨将他扶住了。
“去,去收拾细软。”陆珩克制着哽咽。
广宁说:“细软都收拾好了,驸马随时可以启程。”
陆珩低声道,“路途遥远,公主的身子还没养好,不必跟着我回去奔丧了,等我把丧事办好了,再回来接你。”
“好。”广宁颔首。
她是公主殿下,就算回去奔丧,她也不可能跪拜陆大太太。
“柔姐儿也还小,最近本来就有些不舒服,要是再颠簸一路,怕受不住。”广宁说。
陆珩最舍不得的就是女儿。
这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了。
他很不放心将女儿交给广宁,却又不敢在这时候将女儿抱回来。
姚贵妃派来的宫女说得那番话,还历历在耳。
“公主,那你就劳累些。”陆珩攥紧了拳头。
“二少爷,马车准备好了。”留墨说。
陆珩看了红杏一眼,“好好照顾柔姐儿。”
广宁站在台阶上,目送陆珩的马车渐行渐远。
她收回视线,眼眸只有沉寂如死水的冷意。
红杏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被广宁的眼神吓得背脊发寒。
“去官衙说一声,驸马最近要回上京城奔丧,让底下的人好好做事。”广宁淡淡地说。
她回到后院,让人去将柔姐儿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