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自然不可能亲她。
阿善松了口气,挣了挣还被他抓着的手腕,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他掐断了。
“你能松开我了吗?”
容羡缓慢放手,阿善赶紧后缩几步抱住自己的手腕,到了安全距离后才有胆子控诉他:“你干脆把我的手腕折断算了!”
容羡笑意不达眼底,“你以为我不敢?”
他自认根本就没使多少力道,随意往她手腕那扫了一眼,没想到那小丫头的手腕竟青红了一小片,微微抿唇时他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没什么兴致再搭理她。
“丧心病狂。”
“没有人性。”
“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才不要嫁给你!”
“你要真娶了我,要是还敢打我我就去外面找温柔会疼人的小奶狗,我要让你头顶大草原让你绿的发光在皇城出名……”
“……”
“你说什么?”一直闭目养神的容羡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些话都是阿善小声嘀咕的,她就是说给自己听想要发泄下心中的不满。但她没想到容羡的耳力会这么好,此时被他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她浑身发憷,只能小声回道:“没,我没说什么。”
容羡仍旧看着她,漆黑的眸中平静无波不起一丝涟漪。
阿善睁大眼睛想要让自己看着有点气势,但她抱着手腕窝在车角的样子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半响后容羡眸子垂下用指腹抚了抚唇,忽然就无声笑了。
“你笑什么?”阿善最怕他这种变态兮兮的样子。
容羡不答,只是敲了敲桌面让候在马车外的黑衣女人送阿善回去,等到她们人离开后,修白掀开帘子进入马车。
“爷,要不要派人盯着她?”
容羡重新拿起桌上的面具,指腹顺着上面的暗色纹路漫不经心游移,他淡声回道:“不用,盯好嘉王那边就好。”
修白领命,点了点头很快退出马车。
漆黑的夜空中只余一弯残月,在马车缓慢消失在暗色中时,修白听到沉寂许久的马车内,忽然又传出一道冷幽幽的声音:“再去查一下,皇城有没有人叫子佛。”
“……”
可能是被昨晚的容羡吓到了,阿善晚上又做了噩梦。
不过这次她的梦中没有容羡,全是子佛的身影,他穿着宽大的白色宽袍站在云殿最高处,披在身后的头发几乎与袍色融为一体,阿善爬上去时,总觉得他是想从这里一跃而下。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