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道声音,距离很近,几步远。
悦碎觉得眨眼间,后背就贴上一具结实胸膛,一起一伏地鼓动。肌理勃发的温度好似能穿透衣物,炙烤她,烫的她想逃。
“你绕大半个城,不就是想来见她。”简厉沉声音贴在她头皮,气息吹拂起她发丝,“见了不吃顿饭,枉费你这一番功夫。”
“你们吃。”悦碎离开他身前,提过行李箱,“我先回去。”
简厉沉攥着她手腕,夺过箱子,“回哪去?跟简家大小姐的丈夫不清不楚后,再大摇大摆回简家?”
沈黎川神色冷下来,“白瑛只是礼貌提议,我与悦碎都未答应。”
“你与?”简厉沉唇边笑意阴翳又嘲讽,“与这个字,你说出来透着一股不安分的恶臭,让人欲呕。”
“那简副董的安分是哪种?”白瑛帮悦碎掰他手指,“平平常常遇见打个招呼,就上纲上线,古代男女大防,也没有一句话就定人死罪的。”
男人手指如钢筋铁箍,两人协力死活也掰不开,悦碎感觉到他对沈黎川见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这种无以复加,她不领到教训,不开口求饶,不平息他胸膛怒火,是收不了场的。
她让沈黎川和白瑛先离开。
沈黎川并不愿意,白瑛反倒毫不犹豫拽他离开。
简厉沉根本不是好人,沈黎川多留一秒都是火星子点引线,激化矛盾。先把他糊弄走,她再回来救悦碎。
悦碎收到她隐密示意,垂头思考对策。
这一层女士鞋服,相对楼下高奢品牌平价不少。来往的男女成双成对,都是年轻人,普遍休闲的打扮。
简厉沉西装革履,气质强势又禁欲,位高权重的威严感,立在人群中耀眼的瞩目。
悦碎不想在公众场合与他多待,万一被人拍到,熟人看到,捅给简父简母,又是一场难打的硬仗。
她点亮手机屏幕看时间,“五点多了,你饿吗?”
态度超乎寻常的平和,简厉沉一怔,鬓角骨头还在鼓,出口却是,“手机哪来的?”
态度松动的,没抓着沈黎川不放。
悦碎神经一缓,走向电梯,“刚买的。现代社会什么都能没有,没手机不行,会很无聊。”
“无聊是你自作自受。”
简厉沉下颌绷紧,“你有一次听话,就不是今天这境地。”
悦碎摁下电梯。
她感受到身侧男人的尖锐,听懂